易阳怔了一下,道:“我也不清楚。”
容洁笑得更美滋滋了,松开手不再压着易阳:“真迟钝……你不喜欢的话,我尽量避免和云言太亲密,不过接触还是必须要的。”
易阳忽然有种感觉,自己本来一直把容洁玩弄在股掌之间,现在却好像反过来了,容洁翻身把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了。控制欲发作的易阳选择了逃避面对现实,冷哼一声道:“随便你怎么想吧,别把自己搭进去就行。”说完就逃也似的窜上楼去了。
容洁目送着易阳修长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脸上笑得更美滋滋的了。
没想到,一向是作为领导者存在的、聪明又控制欲很强的易阳,在面对自己的感情时却这么迟钝。不过,就算只是想想易阳可能也喜欢自己,就觉得心情好得不得了。
容洁笑着摇摇头,坐回沙发上等待母亲和弟弟回这个暂时的家。
次日,黄锐早早地帮容洁安排好了谈话的顺序,在十天内,容洁要和基地里近五百个人每个人都谈一次话,然后为云言筛选出可以信任和应该驱逐的人。
容洁对自己的专业课有绝对的信心,如果每个人都能和自己单独谈话,自己可以从很多方面分辨出哪些人是真正忠诚于云言的,也就从而可以发掘出哪些人可以发动起来反对云言,为自己一家的安全离开创造更有利的条件。
容洁把谈话的地点就安排在自己住的小楼一楼的房间里,让黄锐去分别通知该谈话的人过来。
第一个人是战斗组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容洁看了一下表格,道:“张阳东……战斗组的总负责人是吗?”
张阳东点点头,虽然态度好像很配合,表情却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容洁的不屑。
容洁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看来自己靠伺候云言获得特权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不过懒得去管别人怎么想,容洁只顾着问自己的问题。
毕竟,这是为了确保易阳不会真的被那个阴险的云言害死。他们愿意怎么想,就随他们去吧。
谈话的结果十分不乐观,云言虽然阴险,但在基地里的确有很高的威信。这近五百人里,除了极少数的那群黑社会的家人,其他人都是心悦诚服把云言当做首领的。虽然容洁等四人并没有要推翻云言统治的意思,但如果整个基地都对云言真正臣服,一但易阳和云言之间起了冲突,情况对己方就是绝对不利的。
容洁拿着一摞厚厚的表格,苦恼地在房间里转圈。
易阳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容洁一脸苦大仇深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皱皱眉上前拉住容洁:“你转什么呢?”
容洁从沉思里被惊醒,先是吓了一跳,见是易阳才放下心:“云言不是安排我和基地里的每个人都谈话吗,今天刚刚弄完,结果很不乐观。云言在这里的威信果然很高,只有二十来个人对他有些不满。我是担心他以后如果对你不利,情况会完全向他倾斜的。”
易阳挑起嘴角笑道:“你在担心我?”
容洁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耳朵微微发红:“啊……比起云言,我当然是偏向你的了。”
易阳顺手抬手揉了揉容洁的头顶,道:“别担心那么多,就算云言要对我不利,我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容洁因易阳这个自然而然但又略显暧昧的动作整张脸都红了,直接把手里一摞纸张都塞到了易阳手里:“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我、我先上去了。”说完就转身跑上楼去了。
易阳站在楼下偷笑起来,终究那种睥睨容洁的感觉还是找回来了。
云言似乎有意向基地的人确认容洁的二把手地位,接连数日都让容洁去训练场监督训练。 又是一日早上,容洁早早起床,和易阳一起出门去训练场。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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