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洁也不知道自己在着什么急,匆匆忙忙地洗完澡,穿了件放在浴室里的棉质t恤就出去了。
易阳正百无聊赖地翻床头的一本杂志,一见容洁出来就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转头不敢看:“咳咳……小洁,你这个……是不是穿得有点太简单了。”
容洁愣了一下,道:“啊?什么?”
易阳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还是偏着头不敢看:“我说……你是不是穿得太暴露了。”
容洁低头看了一眼,棉质的t恤本来是不透的,但因为自己的头发在往下滴水,衣服润湿之后就显得有点透了。容洁的脸立马也红了,恼怒道:“里面没有别的衣服了啊!”
易阳一直梗着脖子没正眼看容洁,从床头摸了件棉质的睡衣出来递过去:“穿这个吧。”
容洁长了十八年,穿衣服还从来没有这么快过。易阳一直用余光瞟着这边,等容洁穿好了衣服才转过来道:“虽然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不过我怕进展太快了反倒破坏感情。”
容洁一张脸通红,直接跳上床伸手掐住易阳的脖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易阳忍不住微笑,坐直身子拿起床边的毛巾:“不跟你闹,先把头发擦干,小心弄感冒了。”
容洁没好意思再打闹,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易阳磁性而温柔的声音:“你准备好要开始了解我的过去了吗?”
容洁伸手握了握易阳的手,道:“一直都在期待着。”
“嗯……先从我父母讲起吧。”
1999年。
一个叫钟启文的上尉和一个叫易馨月的女人结婚了。
易馨月的父亲是少将,母亲是隶属*****的歌唱家。易馨月本身也是小有名气的青年歌手,优秀的家世、出众的容貌、温婉的气质,使得她追求者甚众。
最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易馨月选择了一个出身平凡、长相普通、表现也平平的男人,和他一起步入了婚礼的殿堂。
父母多次阻拦,说那个叫钟启文的人配不上她。
易馨月只是笑着说:“追求我的人里,只有他是真心喜欢我,而不是喜欢你们的权势。”
被父母宠大的易馨月太过天真单纯,遇到一个看似敦厚老实的人就以为是遇上了真心爱她的人。易馨月的父母在女儿的要求下,帮助那个叫钟启文的年轻人节节高升。
两年后,钟启文的军衔就已经升到了中校。易馨月的父亲因为被诬陷贪污落马,母亲也受到牵连,父母两人都锒铛入狱。易馨月因为怀孕免去了牢狱之灾,但在家里的地位从此一落千丈。
钟启文不再对她温声细语了,也许是利用到头了吧。
本来就不善伺候别人的易馨月无法再讨丈夫的欢心,丈夫悄悄在外养了小老婆她也不知道,还满心以为丈夫真的只是在忙工作。
十月怀胎,易馨月独自在医院生下了一个儿子。
钟启文连看都没来看过易馨月一眼。
易馨月给那个孩子起名叫钟阳,希望他能够做一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
钟启文常常彻夜不归,易馨月一个人带着儿子在部队大院里生活。
后来有一次钟启文喝醉了,回家就开始殴打易馨月。年幼无知的钟阳吓得大哭,被父亲烦躁地一脚踢开了。
易阳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父亲对母亲说的,“如果不是为了上位,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深闺大小姐吗?呵,生了个儿子就能绑住我吗?别做梦了,生了个女儿倒还好,还可以用来上位,儿子有什么用,将来还要吃我的家产!”
从那时开始,小小的钟阳就开始以为,都是因为自己是个儿子,母亲才会被父亲如此厌恶。
父亲还是不常回家,即使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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