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家谱?”萧强脑海中回想起与萧文鼎之间的对话,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萧老!你是说我们是同族?”萧强难以至信的问道。
“是啊!当年萧家传到两百年前,分为六支,各奔东西,唯有我们这一支留在首都这座老城中,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一个分支,他们在南方的江海省抚苏市一带,经营着粮食加工,出口遍及全世界。”
“从你昨日能说起锉手推这种工艺,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你既然姓萧,又识得锉手推的手法,我就想请你来问问,没想到你父亲往上推三代,名字中的泛字居然与家谱完全相同,我可以肯定你绝对是我们萧氏的族人,而且如果按照辈份来排,你应该是泛文字,你的名字应该叫做萧文强!只不知你是当年分出去后的哪一支族人?”萧文鼎略显激动地说道。
萧强听后不由苦笑,心道:“这么离谱?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家谱!萧文强,多了那个文字,岂不是很别扭?我干脆把姓也改了,改成许文强算了!至于锉手推却是我76世纪在鉴定学院学习的,与萧氏传承可是毫无关系!”
嘴中却说道:“萧老!这很有可能,不过我还是打电话问下父母,确认一番!您看可好!”
萧文鼎笑呵呵地说道:“好!我已经多年没有长辈在身边了,到时可以将你的父母接到首都去回到萧氏宗庙祭祀!”
萧强立即将智脑从怀中取出,拨了萧重远的号码后,还没有接通前,突然想道:“萧老头泛文字,我也泛文字!不过父母为何没给我取名为萧文强呢?而且爷爷生前就给我起过名字,好像叫做萧坡寒,也不泛文字,这却是为何?”
“若我是萧氏族人,那面前这白胡子老头儿岂不就要叫老爸为族叔?古怪得紧!”想到这里时,电话已经接通。
“小强啊!我正在参加首都展览馆第八十七届战争艺术画展,嘿!可惜有一幅砍掉倭狗脑袋的画不知怎么弄丢了,要不还可以多卖上几十万呢!啊,高兴得过头了!你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身边还有记者等着我回答问题!”电话那端的声音显得非常嘈杂。
萧强一怔,方才想起萧重远说起的画,砍掉倭人脑袋的那幅画却是被萧强卖给了碳基人拿莫比,萧强顿了一秒后问道:“老爸!你的存稿还够吧!呵呵!十多捆应该够你卖上一阵的!对了,老爸,咱们家有没有家谱?还有,我想知道,若是有,我应该泛什么字?”没想到萧重远到了首都,油画却卖得非常畅销。
电话那头的萧重远,显然是一愣,过了数秒钟才在那边说道:“家谱是在你太爷爷那辈丢失掉了,由于法国南部发洪水,咱们家那时在法国还只是乡镇的小势力,家里的房屋与土地都被冲毁,你太爷爷这才举家进入城市格勒诺布尔,最后历经三代才建立萧氏集团。”
“我只听你爷爷说起过八个字,童工诸意,重文中正!你太爷爷泛诸字,你的爷爷泛意字,而我则泛重字,你这代本应泛文字的,可是我在你爷爷活着时,因为你的名字与他吵了好久,最后他说起名萧坡寒,说是苏东坡在寒窑落难的含意,寓意中有文豪的蕴意,那只是牵强附会而已!你问这个做什么?”那边的萧重远奇怪地问道。
“噢!没事,我只是问问!老爸,你还有够罗嗦的,好了,过几天我就会到首都去看你们!而且还有惊喜的事情告诉你,呵呵!您先忙吧!”
萧强挂断电话,神色古怪地看着萧文鼎说道:“确定了,我的家谱中也有这八个字,那是绝计无错的,萧大哥!”
心道:“我一个二十岁的小子管七十岁的白胡子老头叫大哥,恐怕没人会相信!若是让父母见了这七十岁的老侄儿,他们二老会不会照传统发红包给这老头儿!”一时间,萧强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萧文鼎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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