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雉边哭边把自己一番身世娓娓道来,战风听说白狐王双拳难敌花蜴王等人的四手,遭遇和自己相似,大有同感,不觉唏嘘有声,对白狐王很是神往,又得知虹雉委身为妾是因为大义使然,当下对白狐王两兄妹起了敬佩之情,于是弃了棍,握住虹雉双腕把她轻轻扶起,只见那虹雉一张粉脸哭得梨花带雨,战风连声道:“妹子快请起,快快请起,现下银蛇王死了,你已是自由自身,不要再伤心了。”
听得战风这么一说,虹雉就知道自己的谎言顺利过关,甚至还起到了更好的效果,心头暗喜,破涕为笑,连连点头,顺势站了起来。
战风也报以微笑:“妹子先去到一边等候,待我审问完其他人,再替你安排个去处。”只把她要陪睡的话当成是耳边风,听过就算。
“谢谢大王。”虹雉轻声道谢,漫步走到鸩夫人身边站住。
鸩夫人在一边听虹雉说要服侍一只猴子更衣就寝,心头作呕,暗骂:“好一个小妖精,死了老公不到一会就主动要陪杀夫仇人上床,果然是贱。”见她过来,皱了皱眉,把身子往旁站了一站,避开两步。
虹雉知道鸩夫人此举的意思,无非是要表达厌恶之情,面上只是笑笑,却在心下里发誓:“就让你嚣张这一时半会,总有一天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对面颤栗跪拜的众妖见二女胡说一番就开脱了罪名,得以活命,真是人人羡慕,更在心里捉紧时间打起了说谎的草稿,一时间人人低头,苦苦思考。
战风哪里知道身后两女这许多暗招,拣起棍子把第2排的5个侍女指住,大声发问:“你等是何人,为何在此?”
侍女们日日排练舞蹈,早就心有灵犀,见战风发问,当下齐声道:“我们是被金蛇王掳来伴舞喜宴的舞女,来此非是自愿,实属无奈,请猴王恕罪。”
“既如此,且在一边站着,待我审完其他人,再安排你们下山。”战风见几女仅身着白纱,衣着暴露不能遮体,不敢多看,把棍子随便往边上一指,几女听话地走了过去站好。
“呔――!你们几个是何人!为何在此?”战风把棍举在半空,对着山鸡王、坡驴王、羊角王、山猫王和白狐王厉声发问,他认出其中几个,正是在洞门口对着自己动刀弄鞭的家伙。
“猴王饶命,白狐(山鸡、坡驴、羊角、山猫)叩首了。”几人磕头应道。
战风单手握住棍心,把棍头指向身后的虹雉,把眼来看住五体伏地的白狐王,问道:“你是她的哥哥?”
虹雉在一边插嘴应道:“回大王,他就是奴婢的亲生哥哥白狐王。”能攀上白狐王这样的哥哥,这样的机会虹雉肯定不会错过,兄妹适时相认这也是事先就约定好了的。
白狐王双膝跪在地上,点了点头,恭敬地答道:“正是在下,在下参见猴王。”
有道是武功非是最强项,计谋还比双拳强,白狐王巧安排把两女救出生天,其他洞主的性命如何,还看他的两瓣嘴唇如何言说。
战风两眼亮得一亮,高兴地把白狐王一把拉起,嘴里埋怨道:“狐兄怎么不早早亮明身份,白害你在此跪了半天,真是不该!你的英雄事迹我佩服久矣。”
白狐王被他抱到怀里连连拍打了几下后背,心头不禁感慨:“虽是设计骗他,却没料到此人如此豪爽,诶!早知如此,何须妄动刀兵。”嘴里却呵呵笑道:“猴王未许,末将哪敢轻举妄动?”
战风刚和白狐一分开,就楞住了,这不是刚才指挥众悍妖上前与自己车轮战的那人?
虹雉早去搬来两张高背椅子,请战风和白狐王上座,战风却楞在那里了,一动不动,只疑惑地看着白狐王,道:“你不是指挥众妖围攻我那个……?”
听他这么一说,白狐王马上跪了下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