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风看见白狐屈膝扎下马步,把左手护在胸前,右手隐在身后,蹲身作出了防守的姿势,很是奇怪,防守?这匕首并不适合防守呀,不解地问道:“什么勾魂使者?军师你认识他?”
“这是妖怪死后怨念所化的鬼体,也就是俗称的亡灵,是打不死的东西,等一下我缠住他,大王你就往前跑,跑到出口那里,稍后我再跟上来。”白狐握着匕首的右手骨节发白,这是握匕用力过大的迹象,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亡灵的武器击中,如果被击中的话就会中毒。
亡灵?怪不得他不说话。“能让猴爷爷逃跑的对手还没出生呢。”战风才不管他什么东西,退开一步站定,双手平举在腰腹之间握紧拳头,一旦白狐不敌就准备出手。
白狐说不动他,只好沉下心来应付面前的大敌。
勾魂使者默不作声,把手中的白色长镰刀默默地提起,举过头顶,这刀的刀柄几乎有一人那么高,有5尺长,刀脊横长3尺与刀柄几乎成直角,刀口圆钝无锋,看起来像是一整根白化木制成。
勾魂使者左脚踏前一步,镰刀猛地挥下,刀身划出一道白色的轨迹,朝着白狐的左肩高速砍了过去,一声响亮短促的“呜”声从刀体中响起,入耳生痛。
白狐听到这响声,心神受扰,动作慢了一慢,加上镰刀斩向自己左肩,持匕的右手不好招架,后面又站着战风,不能轻易退却,便把左臂抬起来接了一招。
镰刀砍在了白狐的左手小臂上,只听得“蠹”的一声闷响,就像木头击中了铁。
只听得一声闷哼,白狐左手立刻无力地垂在了身侧,显然是被砍伤了,这时他却不去顾及,侧过身用右手给了勾魂使者一记肘击。
勾魂使者还没来得及收刀,“滋”地一声,脖子就被一把青色的匕首猛地划了一下,半空里一抹青光划破白衣,在脖子的位置划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只听见勾魂使者喉咙里呼噜噜发出怪响,仿佛是一个破风箱正在被拉动,从伤口处猛然冒出一股红气,它拖着镰刀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脚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看来是受了不轻的伤。
这几下兔起鹘落对战的一人一鬼各中了对方一招,战风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先前听白狐说得如此慎重,还以为这使者有多么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赶忙走上前,拉住白狐的左手问:“军师,你受伤了?”
白狐忙撸开袖子,就看到坚硬的铁护腕表面上被砍得凹陷下去一道明显的痕迹,道:“幸好有铁护腕挡着,不然我这手就被废了,小心,这家伙的镰刀和斧子一样重,我左手直到现在都还在发麻发痛。”他咬着牙摇了摇头:“我没事,大王你退后一点。”说着把战风往后推了推。
战风被推得退了几步,只见被割了喉的勾魂使者竟然拄着镰刀缓缓地站了起来,脖子附近一团白烟翻滚,致命的伤口转瞬就痊愈了,连衣服的破口都被修复一新。
眼睁睁看着它又恢复了过来,战风惊讶地道:“他的伤口恢复过来了!真的是打不死的亡灵?”
战风大叫一声“让我来!”,连走两步双脚发力一蹬,跨到墙壁之上横踏壁行了几步,极快地越过了两丈的空间,凌空施展出连环飞脚踹在了刚站稳的勾魂使者胸部。
随着“嘭嘭”地响声,战风最后一脚踢中了勾魂使者的头部,使者身一仰被巨大的惯性带得飞出三、四丈远,接着又滚在地上几丈才止了去势,镰刀脱手而落。
战风偷袭得手,落在地上,再吼一声,大步跨出,翻着跟头跳起在高处,极快地落了下去,右膝朝着倒地的使者跪下。
白狐扎好马步,准备等着勾魂使者下一轮的攻击,哪料想战风从后面跃了上来,把个使者三两脚踢倒在地,当下惊讶得楞在原地。
战风蓄满全力的膝盖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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