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夫人就对着那妈妈道:“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香粉不是?”
这话,看似在质问,可是却是在告诉那妈妈该怎么做
那妈妈明白大夫人的意思,点头应着:“回夫人,是香粉,是奴婢今儿上午刚从街上买回来的香粉,奴婢因着这两日身上出汗较多,有一股不爽的怪味,所以便想着买些香粉来盖盖。”
说着,那妈妈就要弯身,去将那地上的药粉捡起来
血狱魔帝
萧晚晚伸出脚,将药粉踢到一处角落,偏头斜睨着那妈妈,道:“是不是香粉,叫位大夫来验验吧。”
瞧着位置上的萧青祥,“爹,女儿怕是这妈妈存了什么祸心,想要栽赃陷害女儿,所以女儿,还请父亲让一位大夫来验验。”
萧青祥看着那妈妈,刚才他可是异常清楚的看到,她身上的药粉被带出来时,她神情里出现的骇然和慌乱,他不是什么傻子,自是明白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骇然和慌乱,冷冷的皱了皱眉,道:“嗯,就请一位大夫来验证一下!”
大夫人手中的丝帕紧紧的捏住,看了看萧青祥,“既然老爷要验,那便验吧。”吩咐屋里的一个丫鬟,“去,赶紧去请一位大夫过来。”
萧晚晚瞧着大夫人,哪儿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唤住那要出去的丫鬟,垂眸对萧青祥道:“爹,为免这些奴才串通一气,找了不靠谱的大夫过来,女儿想还是请您身边的萧澜去请大夫吧。萧澜是您的贴身护卫,尽忠职守,刚正不阿,绝对不会与某些奴才,串通一气的。”
萧青祥看了看萧晚晚,自是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沉了沉眸色,唤来萧澜,便吩咐他去请大夫
萧玉儿瞪着萧晚晚,真是恨毒了她,她这个该死的废物丑八怪,早该去死,早该去死了的!老天爷为何不开眼,将她留到了现在,竟与她这般的作对
萧澜很快请来一位大夫,大夫听了萧青祥的话后,便仔仔细细的验着从那妈妈身上带出来的药粉。
此时那妈妈,已经是忍不住浑身哆嗦,看了看那大夫,还不待他验完,便突地一下跪倒在地上,磕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那药粉不是什么香粉,是迷|情香,是迷|情香”
萧晚晚冷睨着妈妈,嘲讽的嗤了一声,大夫人身边的这奴才,也不过如此,都还没
验完毕呢,就怕得受不住,全然招了
萧青祥脸色一沉,又是猛拍了一下身旁的茶几,怒声道:“你这死奴才,你身上藏着那秽物是作甚?难道,你真是想行栽赃陷害之事吗!”
“老爷,奴婢奴婢”
“爹,大姐衣服上的药,说不定就是她下的呢。”那妈妈颤抖的还没说完,萧晚晚便道。
那妈妈摇了摇头,身子抖得仿若风中落叶,“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在大小姐的衣服上下|药,奴婢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大小姐的衣服上做那样的手脚啊。”
萧晚晚微勾唇角,声音温和得漫不经心,“也对,你是母亲身边的人,你断没有害大姐的意思。不过,我现在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萧晚晚斜睨了眼大夫人,看到大夫人脸色变得不仅难看,还有些苍白起来,继续道:“我去宁国公府穿的那身衣服,是母亲送我的,我在想你是不是打算下|药到我的衣服上,结果不小心,给误弄到大姐的衣服上了?”
“奴婢”
“爹,如果她真是想要害女儿,想要在女儿衣服上下|药的话,那她的居心,可谓是太毒了一点。这不仅是陷女儿于不堪的境地,更是将我们镇西将军府的名声,不当回事啊。女儿就算再怎么丑陋废物,可也是镇西将军府的人,女儿若是陷入了不堪的境地,名声受了损,那镇西将军府的名声,也同样会受到影响。”
萧晚晚根本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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