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不知不觉中,就聊得晚了些,只能让柳梳云留宿府中。
碰巧的是,那夜徐筝应酬回来,喝得酩酊大醉,误闯入柳梳云所在客房,借着酒劲强要了她,不得已,柳梳云只能嫁给徐筝为妾。
看着别的女人来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长孙镜容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她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好友因为夫君的错误,而受人非议,耽误了一生吧?况且发生这样的事,也有她的一些责任的。可没想到,当日的好心,却酿成了如今的祸患!
不行,她不能让柳梳云搓圆捏扁,也不能让夫君被那个女人蒙蔽,误会了自己!
手指用力抓着粗裂的树干,长孙镜容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好戳穿柳梳云虚伪的面目。而就是这一晃神的功夫,徐筝的话,让长孙镜容顿时如坠冰窑。
“他们如何想我不关心,我只想要长孙一支的祖产!长孙镜容是嫡女,只有一个妹妹和五岁的幼弟。她那弟弟是痴傻的,根本没有资格获得祖产,至于她的妹妹长孙挽月,只是小户人家的妇人,也没那个胆和我争。现在我们又有了长孙镜容的把柄,作为补偿,自然应该分一杯羹的。况且”
大掌轻柔地抚着柳梳云柔嫩的面颊,徐筝温柔如水地喃喃道,“她死了,我就可以扶你为正,让你做我唯一的女人了!当年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便惊为天人,知道你是我此生一直等待的那个人。
但是有长孙镜容在,我们只能偷偷摸摸地在一起,若不是那次我急中生智,我们还不知道要蹉跎多久呢!”将下巴抵在柳梳云的发顶,徐筝口中说着动人的情话,可是眼睛里,却泛着冰冷的寒光。
缩在徐筝的怀里,柳梳云笑得比蜜甜。但是当她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肚时,面色不由一变,说道:“夫君可真是狠心,对长孙家那么小的孩也下得去手。将来咱们可要多做些善事,莫要让咱们的孩也担了这些恶。”
眉头不耐地皱起,徐筝还未开口,就听到身后有异响,忙转身冷声喝道:“谁在那儿!”说话的同时,徐筝健步跑了过去,一把揪住要逃跑的人影,大掌用力一扯,就看到披风下,满面泪水的长孙镜容。
“是你?”徐筝皱了皱眉,冷声喝道,“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你指的哪一句?是你和柳梳云早就勾搭成奸,还是因为你,我弟弟才变得痴傻?亦或是你明知道我是无辜的,还是让我背负骂名,只为了图谋我的家产?”
冰冷的心让长孙镜容全身都麻木起来,看着眼前曾视为生命的男人,长孙镜容只觉得很讽刺,“徐筝,就算你不爱我,你也不可以利用我,甚至伤害我的家人!我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长孙家的东西,你们休想动分毫!”
口中如此说着,长孙镜容用力挣脱徐筝的桎梏,转身就向着光亮的地方跑去。可是才跑出几步,长孙镜容就觉得有人在背后用力推了自己一把,接着脚下一空,竟直直坠入一口枯井!
“啊——”
求生的本能,让长孙镜容抓住井口垂下来的一根枯枝,同时抬头仰望,看到井口站着的一对男女。女人满面得意,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猫儿。而那男人,眼底似乎有星星点点的光,但他还是缓缓抽出了匕,一点一点的,割断了藤条。
这一次,长孙镜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将全部的力气,都化为一抹恨意。如果能流泪的话,长孙镜容肯定会泪流满面吧,可是她现在只有满心的怒火!
她真的好恨,恨自己懦弱无能,竟然被这对狗男女利用,不但伤了爹娘的心,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如今还要背着骂名死去。如果有再次选择的机会,她发誓,一定要让所有曾经伤害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手指微微动了下,长孙镜容就觉得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般,撕碎般的疼。口中轻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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