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口!只是那是哪家的千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九王爷可曾在宴请上瞧见过?”
李一辰回头询问着,却发现刚刚还坐在自己身边的司马胥空,竟然不见了踪影!忙左左右右地瞧了一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仅司马胥空消失不见了,连林先生都不知去了哪里。真是奇怪,难道他们觉得女人吵架聒噪,都离开了!?
趁着四下无人,碧荷忙从袖口里拿出个白色小瓷瓶来,递到长孙镜容的手中,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小姐,您真是要吓死奴婢了,以后您万万不可再拿自己的身做赌注了!”
甘甜的液体顺着喉头滑下,长孙镜容闭眸缓了几个呼吸,待再次睁开双眸时,双目重新恢复了光彩。
用帕擦拭着唇角的药汁,长孙镜容无谓地说道:“为达目的,这点牺牲算什么?而且之前我已经掌握好了用量,根本不会出岔,你还担心什么。”
很明显,碧荷其不认同长孙镜容的说法,只是她的长篇大论还没开始,便让长孙镜容的一句话堵了回去。
“现在你去林雅小舍里,将柳梳云唤来。若是有人问起原因,你便说她是我的大夫,要入园为我治疗。”
虽然碧荷知道长孙镜容与柳梳云的关系好,可是最近这些日,她总觉得主对柳梳云的付出多了些。尤其现在长孙镜容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心中最先记挂着的,还是柳梳云,这让碧荷不由心疼着长孙镜容。可是自从长孙镜容病好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身上多了一股凌厉之气,让人不敢反驳她的命令。而且长孙镜容愈发倔强,认准了的事,就绝无更改的道理。所以说,就算碧荷老生重弹,劝长孙镜容注意自己的身,怕最后也变成道清风,在长孙镜容的耳边吹过而已罢。
双手纠结地握在一起,碧荷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也只得按长孙镜容的命令而去。
此刻,长孙镜容休息之处,是一处远离喧闹的竹林,安静宁谧,幽翠空灵。轻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细语呢喃,有着说不出的温柔和多情。
如此悠然之地,让长孙镜容紧绷多日的心,总算有了片刻的安宁。双目不由轻闭,长孙镜容深深呼吸了下,鼻尖尽是清新的泥土和竹叶的芬芳。但是在这干净纯粹的味道中,突然出现一缕紫莲叶的淡雅香气,将所有凡物,都衬得粗俗鄙陋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姑娘真是好胆魄。”
乍然睁开双目,长孙镜容从石凳上站起身,回身戒备地看着身后的男。但只是那一眼,长孙镜容便露出会心一笑。
“我一直有个问题,很想当面问问林先生。今日有幸能与先生相遇,不知道能否有这个机会,问上一问?”
此时站在长孙镜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在阁楼上的林先生。一身白衣的赫连林,站在长孙镜容面前,不近不远的距离,笑容谦和有礼。
听了长孙镜容的话,赫连林先是一怔,而后眸中绽放着柔切的光泽,语气温煦地说道:“姑娘有什么疑问,尽可开口询问。”
听了这话,长孙镜容笑容加深,嘴角狡黠地勾起,问道:“天下人皆知,林先生在年前曾与鬼谷牙大战天夜,最后以险招制服了鬼谷牙。先生能够除掉武林祸害,的确是造福苍生的事。但是我很好奇,你与鬼谷牙大战的天内,要如何解决私密之事?”
本来,赫连林还认认真真地听着长孙镜容的话,可是当长孙镜容问完了“问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便有些哭笑不得了。
轻咳了一声,赫连林说道:“习武之人,靠内力支撑,几日之内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不成问题。”
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长孙镜容浅笑问道:“林先生可是会觉得我问的问题很好笑?”
“长孙姑娘从未接触过江湖,对江湖里的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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