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不相信你的话,你这个女人一看就很有问题。遮遮掩掩的当本郡主好唬弄?今日不把话说明白,就别想离开!”
昭阳郡主双手往腰上一叉,活似一只母夜叉。
宁染染噎得无语了,何必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唉。
“你到是说话啊,哑巴啦!”
“郡主想要民女说什么?民女知道的便能说你听,不知道的便是逼死我也说不出来呀。”
昭阳郡主:“”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半响,昭阳郡主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我又没见过你,你是如何知道本郡主的身份的?”
宁染染答得倒也快,“郡主没见过民女,不代表民女没见过郡主啊。这还用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大胆,你竟敢说本郡主是白痴。”昭阳气。
“郡主想多了。”
昭阳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此时气得胸口一伏一伏的。那胸前的汹涌,随着她不稳的起伏的气息,一荡一荡,看得宁染染格外的羡慕。
她下意识就挺了挺一胸,咱有奶水撑着,同样汹涌着呢。
昭阳郡主顿时脸都绿了。
“爷,郡主跟那个女僵上了。”寒亦站在屋外沉声道。
“不必理会!”屋内,祁墨渊正在沐浴,要洗去一身的秽气。
寒亦自然不会去理会,女人是最麻烦的物种,特别是脾气不好的女人。
“可有查清那女的来历?”祁墨渊问。
寒亦一个激灵,听此一问竟略显激动。
他说:“此女乃京中书香宁家宁谦道嫡出长女,名叫宁染染,因未婚先孕,为躲避继母迫害,只身藏在山野之中待产,不想还是被继母得到了消息。”
“嗯。”祁墨渊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跟他所料想的差不多。
寒亦想了想,便把查到的消息一并说完,“除此女之外,宁谦道还有一女一,均是继室所出。二女儿也已到了及笄婚配的年龄宁谦道近日多与京中宗室走得亲近。”
京中宗室,自然也就是皇亲国戚,这其间的意味也就不言而喻。
祁墨渊冷哼一声,似有不屑。
寒亦自然也觉得这宁家心高,有种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感觉。
况且宁家的大小姐还出了这等丑事,别说皇亲国戚了,便是京中有眼力的普通的贵族也是瞅不上的。
祁墨渊闭着眼,泡在热水之间,由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将一身秽气吸汲干净,浑身的筋络一经舒展,人也变得有些懒洋洋。
里面没再出声,寒亦小心地探了探,便知是在闭目养神。深知主脾性,他便不再多言,直接闪身退下。
岂料,这一退就退出了不小的麻烦。
只听砰地一声,紧闭的门被撞开。
祁墨渊心中一沉,猛地睁开眼。
“七哥哥,这个女人啊”昭阳速转过身,一双手紧紧捂着脸颊,紧张道:“七哥哥莫生气,昭阳不是故意的,昭阳这就出去。”
说完便飞奔而去,活似身后追了凶猛野兽一般。
宁染染也想出去,她如果不想作死,就该跟昭阳郡主一样,转身就跑。可是她的脚却跟生了根似的,眼也挪不开了。
在氤氲的雾气之中,轻易便看到一具精壮结实的体魄,让人热血膨胀是那胸前隐隐约约可见的两颗红珠儿。
往上一点是一览无遗令人性感锁骨。往下一点便是多一分嫌赘,少一分嫌瘦的完美腹肌。尤其是那诱人的肌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儿,正诱惑般地缓缓而下。
那是一种致命的邪魅的诱惑,引诱着她的视线随着这水珠儿一直往下,往下,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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