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香甜的贝比似有感应一般,睁开了眼,一双小肥手撑开小褥,在半空中无意识地乱挥。
祁墨渊下意识伸出手,立即就被一只小肥手给握住了
“倾宸?也好,今日起你便叫祁倾宸吧。”
“主?”跟在他身后的寒亦惊了惊,祁?那不是难道说
“走吧。”祁墨渊淡淡地扫了一眼床榻上的人,从容转身。
寒亦又一惊,主这更半夜出来是为了偷孩?莫非这真的是主的?
“今日之事不许泄露出去!”
“是。”
祁墨渊满意地点头,将孩往怀里拢了拢,正欲闪身离去。
“哇哇”宏亮的啼哭之声乍然响起。
宁染染猛地坐起来。
屋里的两道暗影同时僵了僵。
“贝比?在哪?”宁染染伸手没摸到孩吓得花容失色,她急忙从枕头底下摸出火折,嗤地一下擦燃。
宸哥儿还在哭,她寻声望去,轻易就看到了一脸纠结的寒亦。
就是在火折擦燃的那瞬间,祁墨渊做了一件此生最为狼狈的事情,他迅速地把孩往寒亦怀里一塞,身形一闪就不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么?
“是你?”宁染染瞪大眼。
寒亦踌躇地看着宸哥儿哭得一抽一抽的,实在不知如何解释。
“把孩还给我。”
“是,是”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寒亦郁结地把孩交给她。
“把灯点上。”
寒亦立即照办。
宸哥儿嗅到母亲的气味,哭声渐止。
宁染染拍着他的小屁股,哄他入睡,然后轻飘飘地开口,“说吧,若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我必然不会善罢干休的。”
她表面上看似淡定从容,内心底已经燃起了汹汹烈火。我擦!你个死变态!偷孩偷到老娘头上了!信不信老娘分分种灭了你!
寒亦自然知道不能出卖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只得讪讪道:“孩很可爱,我喜欢。”
宁染染惊呆了。
这得喜欢到什么程才会在半夜更干出这档的事情来?他凭什么喜欢?就算喜欢也不能抱走啊。
抱走等等。
“你有多喜欢?”她迟疑地问。
“用性命去喜欢。”寒亦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这是主的儿,是江宁王府的小世,此后会是他用性命去保护的人。
宁染染身体一软,失声道:“原来是你!”
这世上,能毫不迟疑用性命去保住孩的人,除了母亲,就是父亲啊。
“是。”是他,是他要抱走小世,不关主的事。
她一脸纠结的望着寒亦,见他眉清目秀,长了一张凌角分明的脸。加上一身黑色的长袍,腰束金色腰带,脚底是与长袍同色的靴,唔气质勉强一k。
“你叫什么名字?”
“寒亦。”
“多大了?”
“十八。”
宁染染手上一抖,十八岁就当爹了,真他娘的早熟!
“那我呢,你知道么?”
寒亦在心里默了默查到了消息,不疑有它地点头,“十六。”
宁染染于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除了这次相遇,之前你可有来找过我?”她又问。
寒亦被她问得莫明其妙,果断摇头。
她心中的复杂难以表述,回头算了算十月怀胎,再加上这产后尚未满月的日,忍不住就有些愤愤难平。
这么长得日,当爹都不曾出现,眼下居然还想悄悄把孩抱走!美得他的!
“我也不需要你负什么责任,以后我们娘儿俩是生是死也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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