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渊眉梢微微一挑,“倒是有几分意思。”
他绝美无双的脸,在盈盈月光之下,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带着几分神秘,几分朦胧,让他整个人显得十分孤傲。
寒亦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只是默默的将那枚锈花针握在掌心。
“主,宁家大小姐没有功夫,出针的手法却又快又准,属下觉得传言不实。”
“嗯。”祁墨渊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说:“你去吧。”
寒亦这才恭敬地行了个礼,悄然无声地退下。
依祁墨渊生冷孤傲的性,若非他亲眼看到了宁染染手臂上的疤痕,是绝不可能在她身上花费一些不必然的关注。
世间也不是没有巧合之事,一个疤痕或许说明不了什么,可那个孩却让他莫名亲切,忍不住想到亲近。
既然已经承认他姓祁,那么从今往后,祁倾宸只能是属于他江宁王府的。
思及此,祁墨渊无温的双眸便又清冷了几分,他撩开锦袍,堪堪往屋顶一坐,伸手掀开两片青瓦。
屋内的宁染染一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压根儿没有发现屋顶上的不妥。她本想连夜出城,却又担心小贝比会吃不消。
考虑再还是决定天亮再走。
她掀开被褥正欲将小贝比放到床上去,刚一动小贝比就在怀里拱了两下,醒了。
宁染染神色一变,飞快拉开垫在他小屁股下面的尿布,可惜还是迟了。小贝比翻脸不认人不仅尿了裤,顺便还拉了便便。
“真是个小混蛋。”她黑着脸着,郁闷得了。
祁墨渊看到这一幕,嘴角微抽,阴郁的心情居然莫明的好转。嘴角边更是勾起了一抹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了弧。
一番折腾,小贝比嗷嗷待哺。
宁染染从容不迫地解开衣带,扯散纯白的亵衣,再掀起肚兜整个过程十分熟练,也十分迅速。
祁墨渊本欲盖上青瓦的想法,在看到她既白嫩又有料的胸前风景时,竟毫无罪恶感的生生掐灭了。
不是他不够君,是下面的女人没有给够他时间,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青瓦上,她就已经露点了。
宁染染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别人的眼里。古人的衣裳既宽松又累赘,喂奶时候很不方便,再加上小贝比吃奶的时候也不老实,小手挥来挥去不说,时不时还要扯两下。
于是,她本来撩得好好的衣服,就兜头将他整个罩住了,这下他又不干了。
“叫你不老实,活该!”宁染染笑骂一句,不得已只好将外衣脱掉,又扯下肚兜扔到一边。
祁墨渊:“”
一屋的春光关也关不住,小贝比吃得十分用力,间或还吧唧两下。宁染染却扬起头浑浑噩噩地打了个哈欠,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屋顶。
这回祁墨渊的反应到是快如闪电,飞快捏着青瓦盖上,光线骤暗一下就遮去了下面的美好的风景。
心里竟莫名有点心虚,更多的却是可惜。可惜没法继续窥看了。
宁染染浑然未觉,待小贝比吃饱,便熄了灯,搂着他愉快地睡了。
夜色正浓,原本静坐在屋顶的人身形微闪,眨眼人已经移以了屋里。
屋内漆墨一片,祁墨渊视线如常,很快就在小贝比的一堆尿布当中,将寒亦没有找到的令牌拿到手里。
他的目光如炬,扫过床上的一大一小,微微蹙了蹙眉,又从腰间取出一物,丢到那堆尿布当中。
宁染染睡眠不算深,睡梦当中总感觉有道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她不堪其扰,皱着眉缓缓睁开眼。
屋里依旧漆黑,她眨眨眼微微起身扫顾四周,并无发现不妥。这才搂着小贝比继续沉睡。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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