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想坑死她么!
可惜她满腔的怒气,祁流云没有看明白。他以为宁染染一直盯着自己瞅,是感激他为她解围。
如此一想,他心里的歉疚也就更深了些,想着她是受了自己的连累,便投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宁染染:“!!!”
他还笑得出来!他肯定是故意的!
看到她突然瞪大眼,祁流云郁闷的心情居然奇迹般地一扫而空。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能够让她全身而退的好办法,开心之余又朝她展颜一笑。
宁染染:“”
两人公然的眉目传情,秋波暗送,浑然不觉殿中的气氛又凝重了不少。
明皇后压下心里的震怒,看着他俩若有所思。
昭阳郡主暗自撇开眼,怒气冲冲。
就连祁墨渊冷酷的眉宇之间也隐隐藏着几丝不悦。只是他向来克制隐忍,藏得比较深。
宁染染总感觉有一道刺骨般寒冷的视线时不时将她冻上一冻,可每次她将视线转到祁墨渊身上时,他的视线总是落在别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一样。
难不成是错觉?
就在这时,凤仪宫的人已经架着一个软趴趴的人扔了进来。
“宁染染,你可认得此人?”明皇后已经威严开口。
听到点名,宁染染这才回过神,视线转了一圈,落在软躺在地上的青袍男身上。
她心中冷冷一笑,冷酷道:“不认识。”
青袍男当下就急了,“染染,我是你孩的父亲,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再次凝结。便是明皇后也没有料到此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就这么脱口而出,一语道破了真相。
昭阳郡主更是激动,她本就不是娴静之人,忍到现在已经是限了。不待宁染染回答,她已经窜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瞪着青袍男。
“你说你是她孩的父亲,你可有证据?”
青袍男抬头便看到身前站着一明艳女,亭亭玉立,娇俏可人,他心神一晃竟忘记了回答。
昭阳郡主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眼神胆大还带着侵犯的意味。当下,提起脚照着他的脸就踹过去。
“啊!”青袍男没有防备,被踹了个正着,牙齿磕在嘴唇上,一口血。
“快说!”昭阳郡主再近逼近。
“有有有,有证据。”青袍男再不敢乱看,急切回答。
“什么证据,拿出来!”
竟还有证据?宁染染眉梢一挑,冷眼看了过来。
青袍男连忙哆哆嗦嗦把手伸进怀里,又哆哆嗦嗦拿出来,手里便多了一物。
是一支发簪。
那簪样式简单却通体碧透,簪头仅是一朵悄然绽放的雪莲,垂着流苏,大方而不失雅致。
宁染染盯着那只发簪看着,觉得有几分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祁墨渊冷眼扫了扫,依旧是不动声色地静坐一旁。
“这是什么?”昭阳郡主见他拿出发簪,很是不解。一只发簪算什么证据。
“这是染染送给我的订情信物。”青袍男大言不惭,说得一点羞愧之意也没有。
“既然是订情信物,那便让宁染染好好辨认辨认。”明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光芒,示意身边的秦嬷嬷去将发簪取来递给她。
宁染染压根儿不想碰,干脆也就不接了,她说:“随随便便拿出一只簪,就说是订情信物,白痴才会相信。”
昭阳郡主脱口而出,“没错,也牵强了。”说完她就瞪大眼,意识到自己竟帮着宁染染说话,眼里闪过一丝恼意。
“这不是普通的发簪。染染,这可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信物,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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