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头没尾没有问题叫他如何回答。
宁染染冷哼道:“你,真让我失望!”
说完她就动了,沉默的爬上坐车,驱使着缓缓离开。
留在原地的寒亦满头雾水。
黑夜如墨,皎洁的月光穿透那些早已看不清的云层,落洒大地。
江宁王别院。
祁墨渊立在床边,看着床上沉稳入睡的幼,一贯冷酷绝然的脸上,竟也不知不觉有了丝柔软的笑意。
“主。”寒亦的声音突然传来。
祁墨渊立即收起神色,轻若无声地走了出去,“人走了?”
“走了,属下看着她出城的。”
闻言,祁墨渊不由蹙起眉头,这么轻易就走了,不像是她的性格。
寒亦欲言又止,神色间有些纠结。
“还有何事?”祁墨渊问。
“主,为何不告诉宁姑娘真相,让她这么误会您?”
“事实便是如此,一个蠢笨的女人而已,值得本王费心?”便是费了心,她也不必知道。
祁墨渊冷哼一声,宁染染这个女人的确让他有几分意外,尤其是听闻她竟让祁流云重获新生后。
早前,因为孩之故,他待她确有几分上心。那也是看在她是孩的母亲的份上,纵容着她与孩多相处些时日罢了。
可如今她惹祸上了事,他怎能让儿跟着她。
寒亦默默无语,心里却忍不住诽谤,明明主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若不费心,又岂会在听闻她被弄进宫后,匆匆赶去?若不费心,又怎会在她救下五皇而惹上一身麻烦,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时,刻意安排她离开?
“宫中有何动静?”祁墨渊问。
“一切平静。”
“交待的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妥当。”
“下去吧。”
“是。”
天渐渐破晓,晨光初透,万物复苏,一切的一切貌似已经结束,其实只是开始。
原本已经出城的宁染染,此刻却身着男装,坐在街边的小摊上,目光透过往来往去的人群,紧锁着那巍峨不动,闭而不开的朱红大门。
此处,便是江宁王祁墨渊在盛京众所周知的别院。
她面前摆着一碗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阳春面,可是东西再好吃,却食不下咽。
这是小贝比第一次离开她这么久。她担心着,不知道他睡得可好,吃得可饱,想孩想得心口生疼生疼。
整个上午,她坐着一动未动。
终于,那紧闭的大门被人开启。
今日的祁墨渊依旧是一袭黑衣,长身玉立,倨傲尊贵。他从里面出来时,手上抱着襁褓幼儿,整个人神采奕奕的。
宁染染的眼都瞪直了。
她水亮的大眼喷着熊熊烈火,恨不得喷过去烧死他。
许是她的目光热切,被祁墨渊敏锐的感应到了,他冷着眼,犀利地横扫了过来。
宁染染立即垂下头,吃面吃面,这碗凉得不能再凉的阳春面终于派上了用场。
别院前停了辆马车,祁墨渊抱着孩坐了进去,马车毫不迟疑地走了。宁染染立刻丢下碎银就追过去。
马车一畅通无阻,直接就出了城,欢快往某个方向驶去。
宁染染怕被发现,所以不敢跟得近。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将寒亦留下的马车悄悄卖掉,又买了个旧的。
不过,祁墨渊把她的儿抱到城外来做什么,莫非他后悔了,要把孩还给她?
事实上,她真是想得美了。
美的天空突然间被一道凌厉的箭气划破时,还做梦呢。
注意到前面的动向不对,看到一只利箭乍然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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