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皎洁,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枝星星点点洒落山间,众人实在等得失去了耐性,朱大磊满心疑惑,对众人道:“看来是我推测错了?”说话间带着众人先行下山,明日再作打算,走了十几步,便听得洞口处有了动静,众人各找隐蔽之处藏身窥探,却见白天见到的那个道僮鬼鬼崇崇地从七星洞里钻了出来,四下打探了一会,将道袍前襟撩起,抄起蜜罐回身欲走,早被王不畏从暗处斜刺里飞跃而出,当场捉住。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现身,那道僮托着蜜罐,惊慌之色一闪即没,却换作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道:“诸位施主,家师今日不知何故,忽然醒转,掐指一算,对我言道有客登门送礼而来,命我出门迎接”,指了指地上洞口又道,“家师已备清茶薄点,请诸位入观一叙”说完一头钻进洞里,转眼不见。
阿潘自告奋勇,跟着道僮往里就钻,怎奈身材胖大,卡在洞口,拼命晃着两条粗腿,带着肥硕的屁股不停的扭动。
朱小勇和仁义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双双出脚猛蹬阿潘的屁股,使劲蹬了几下,把阿潘送了进去,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而入。
进了洞中,只觉得四处漆黑一片,七拐八拐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便听黑暗处有人高颂法旨:“无量天尊!贫道张犷雷,恭候多时了!僮儿,既有客到,无需这般节省,掌了灯吧!”
又听那僮儿道:“遵法旨!”接着哧哧划了两下划火柴,将半截蜡烛点亮,豆大的烛光幽幽闪动,在黑暗中弥散开来。
众人趁着烛光盯睛细看,却见立足之地竟是一间宽阔石室,正中摆了一张八仙桌,桌边是两棵老树的树根,盘根交错,有如虬龙,也不知道长了几千年。左边一棵树根底下有一个中年道人手执拂尘盘膝而坐,那个小道童垂手侧立一旁。
众人都看得呆了,刘雨却见怪不怪,上前打了个稽首道:“张师兄,别来无恙否?”
不用问,那中年道人便是张犷雷了,只见这张犷雷欠身打了个稽首,叹道:“刘师弟,最近不知为何,后背之上,着实是骚痒难耐!”说着低头耸肩,用后背在树根上猛蹭起来,一上一下,颇有规律。
张犷雷蹭了一会,痒意略减,向那道僮伸了伸手,那道僮慌忙将蜜罐递将过去,张犷雷伸手抓了一把,往嘴里便送,不想那那蜜抓得多了,顺着手肘往下便淌,又被张犷雷伸出舌头,顺着手肘舔了个干净,长吁了一口气道:“舒坦!”,这才看了看屋里众人,“你们有何事相求老夫,看在这罐蜂蜜的份上,尽说不妨!”
朱大磊仰首挺胸,上前言道:“大家都在江湖混饭吃,谈不上求不求的,我们兄弟现在有难,有心请你帮忙,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还别不识抬举!”
张犷雷仔细打量了朱大磊一眼,道:“果然江才代有牛逼出,各领牛坛数百年,哈哈,这二十多年,哪有人敢和老夫这般讲话?小子,老夫欣赏你,说吧,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忙,老夫都忙定了!”
朱大磊将天罡奎河墓的故事讲述一遍,张犷雷越听越是心惊,不等朱大磊讲完,便道:“僮儿,送客!”
众人大感意外,都道这张犷雷的脾气变得也太快了点,刘雨连忙问道:“张师兄,何故逐客?”
张犷雷长叹一声,将身子又往树根上蹭了几下,才道:“若说是别的忙,老夫还当给刘师弟及这位朱小兄弟几分薄面,但是提到天罡奎河墓,便是杀了老夫,老夫也不愿再去!”说着面露惶恐之色,低垂双目,再不言语。
朱小勇道:“老牛鼻子,你别睡着了,你听着,你要是带我们去,想吃多少蜂蜜,我们就给你多少蜂蜜。”
张犷雷听闻此言,双眼圆睁,精光直射:“真的吗?”
朱小勇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俺朱小勇说给你拿紫云英蜜,就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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