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都已经换成装备了,再说那是马格比和孙敬一的赞助,捐出去也不能代表咱们的心意,你也知道咱们赚钱的方式,不是偷自行车就是卖假证,要不然就是王不畏强抢小学生,用这种方式赚的钱就是再多,我也不能捐给灾区人民,这1800元是这两天小二、小春和韬韬到我家的牛肉馆帮忙赚到的,捐这样的钱咱才能心安理得!”
正说话间,忽听耳听传来一阵刺耳的鬼枭之声:“……地震呐我看这震幅还是不够,这震幅要是大一点给你们整个翻过来,你们就不用来劲儿了。一个个今天又给你们默哀,明天又给你们捐款的昂?……这么好的日子全给你们悼念去了,你们一个个死多少人啊?一共才死几个啊?中国人那么多一个个死逼养子的怎么都给你们震死呢昂……你们一个个都震死得了,留下都是祸害,生的孩子都是祸根……”
众人循声看去,却见旁边病床上面躺着一个老脸小女孩,打扮得跟印第安火鸡似的,躺在病床上捧着笔记本戴在耳唛大骂四川灾民。这下群情激愤,医生、护士、刘雯雯、攀岩队员、马格比和子房山七匹狼将她团团围住,要她做个交待!阿潘怒不可遏,当场就要爬起来去剥她的皮,被小女孩的父母拦住道:“各位,小女孩不懂事,乱说话,你们千万不要当真!你们千万不要为难她,她现在还有病,求你们了!”,朱小勇呸道:“真是养不教,父之过!她这么小就如此灭绝人性,将来还了得。你们管教不了,就交给我们管教!”,说着将老脸小女孩的父母推到一边,一把揪住老脸小女孩的领子,问医生道:“它得的什么病?”医生摇头道:“她患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反正天天都要玩一个叫j5团的游戏,一天不玩就浑身抽搐,四肢无力,大脑缺氧缺血,狂吠不止,时间长了会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仁义睁开火眼金睛,上下打量那小女孩的老脸,对朱小勇道:“勇哥,我看这死逼妮子气色不太对,好像有邪灵附体!”
朱小勇也看了看:“我怎么没瞧出来?”张犷雷却道:“仁义所言不差,这种症状在《诛邪秘典》上面也有记载,好像叫什么脑残之症,最简单的鉴别方法就是写几个字让它们认一认,如果只认半边,就铁定是脑残无疑!”说着找来纸笔,写了个“醜”字问道:“这是什么字?”,脑残女看了看,不屑道:“鬼!”,朱小勇一个大耳括子掴了上去:“你妈的个大头鬼,连丑字都不认识!”
张犷雷又道:“据《本草纲目》记载,脑残者无药可医也!李时珍也救不了她,也算这个小妮子运气好,碰到俺张犷雷,就让俺来给她治一治”,说着吩咐章韬韬从厕所里找来一大坨屎,又草草画了一张符纸,取火焚化成灰,和在屎里搅拌均匀,陈小二、夏小春、朱大磊、朱小勇将脑残女牢牢按住,王不畏硬撬开脑残女的嘴巴,将那一大坨屎塞了进去,马格比托住脑残女的下巴上下推动,硬是让脑残女将这坨屎吃了个干净,方才罢手。
脑残女一得脱身,马上趴在床沿大呕,搜肠刮肚将能呕的东西全呕了出来,最后呕出一条屎黄色的大肥虫子,在秽物里不停蠕动,屋里异臭难闻,众人都捏住鼻子,朱小勇用脑残女吃饭的筷子夹起肥虫道:“难道是这条虫子作怪?”,说着取出打火机,将那肥虫烧了,张犷雷道:“行了,这个小女孩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众人再看那脑残女,虽然衣着打扮没变,但是一张老脸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稚气十足,青春可爱的小脸蛋。
脑残女的父母见他们喂自己女儿吃屎,挣扎着要和七匹狼拼命,此刻见自己女儿好似脱胎换骨一般,怒火早已丢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千恩万谢,当场数了一万块钱酬谢,朱大磊老实不客气的接过来,转手递给医生道:“替我捐给灾区人民,好为这个小女孩积点阴德……”
众人治好了脑残女,阿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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