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岩惊叫了老大一声。
陈靖扬把手机挪远了一点,皱了皱眉:“喂?怎么了?”
别扑到我身上来啊,下去,乖!我打电话呢!
“”
别舔那边,好痒!好了好了,别闹了。
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女声说。
“”
陈靖扬黑着脸挂了电话。
余锦咬着不锈钢小勺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
“小余。”
“嗯?”
“非法监|禁要判几年?”
大神你想干什么!?
余锦暗自擦了一把冷汗,一脸专业助理的冷静表情:“应该不会很长,光是监|禁的话。”
“监|禁加强x呢?不,客体不对不算强x”
余锦见陈靖扬认真地沉思着,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我只是个助理而已好吗!真的不想知道什么奇怪的事啊求别说!客体不对是怎么回事啊你到底想强x谁!想到监|禁的时候顺便还能想想该判几年,我是不是应该觉得雇主良心未泯尊重司法欣慰一把啊焚蛋!
“不知道能不能用财势摆平,没试过,不过试一下也无妨。”陈靖扬自语。
这下连欣慰都不用了。余锦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作为从犯登上在火车站贩售的猎奇向法制小报的社会伦理版。
“最保险的是搞一份精神鉴定,然后作为监护人把他关在家里,名正言顺。”
已经从践踏法律进化到钻法律空子了什么时候把这份工作辞了回家结婚吧隔壁老张家的张小花姑娘不知道还喜不喜欢我。
扶了扶眼镜,余锦拿起菜单佯装认真地研究了一下,然后又点了一杯咖啡。
女主人忙不迭地道着歉,把过分热情的犬科生物从人科生物身边拉走了。
殷少岩站起身,想找个不受打扰的地方听电话,一看屏幕,居然已经切断了。
“咦?信号不好?”
殷少岩试着回拨,却发现对方又,关机了。
刚刚上扬的心情一下子滑落谷底。
“搞什么啊”殷少岩无力地蹲下身,眼底无可救药地泛起一阵潮气,“这样很好玩吗”
p一cky的盒子一直插在牛仔裤后口袋里,因为这一蹲掉了出来。
殷少岩伸手捡起来,看着上面骚|情的草莓图案,想到刚才同谢奕止的谈话。
这世上有两种完美主义者。一种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为了达到尽可能完美的结果,会不惜一切努力。另一种对自己的要求同样很高,但因为害怕努力也不能得到完美的结果,所以拒绝努力甚至刻意地不去投入,哪怕那样做的结果百分之百会不尽人意,也好过承认自己并非是想象中那样优秀的人。
殷少岩从小被评价为有点小聪明但过于散漫自由不肯用功,这无非是因为努力了也不会有想要的结果。
没有人会因为他成绩的进步而给他一个拥抱,或者是奖励。他从一米二长到一米四,又从一米四长到一米八,渐渐明白没有人在乎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包括自己在内。那之后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一段颓废的生活里抽身。
自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这种认知对一个青春期少年带来的困扰甚至大过了那似乎会让他前途坎坷的性向。
第一次想要认真地开始一件事情是在放弃高考跑去影视基地打工的时候。一个偏离既定轨道的选择也许会是开启另一种生活的契机。
而第二次,是在开始了那段短命的初恋之后。
对方是他出了社会之后结识的第一个朋友,明明是不一样的生活背景性格却十分投契。关系开始得太过仓促,殷少岩还没有找到多少能够判定成爱情的感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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