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什么时候对你起了非分之想的,嗯?”
“谁知道你啊!别贴过来,好热的!”
“你看你,这么没有危机感怎么行呢?”陈靖扬不要脸地把殷少岩压在沙发上,“上下其手”地呵他痒痒肉。
“卧槽你干嘛!啊!几岁了啊!别闹了!痒!哈哈停!停!”
下手轻一点是痒痒肉,下手重一点就是敏感带了。
殷少岩扭啊扭地躲避着陈靖扬罪恶的黑手,陈靖扬不依不饶地摸啊摸。渐渐地打闹就有些变了味道,陈靖扬的手停在了他的腰上,右腿挤进他腿间。殷少岩气喘吁吁地与他对视,似乎有点疑惑这恶质的捉弄为什么突然停止了。
“真迟钝。”陈靖扬恶意地用大腿蹭了蹭殷少岩的胯|下,然后见证了后者的表情由花容失色迅速过渡到故作镇定。
“我我我饿了。”殷少岩结结巴巴地说,随后立刻意识到这个说法容易引起歧义,于是又加了一句,“我要吃晚饭,快去做饭。”
“不想吃点别的吗?”陈靖扬意有所指。
“你肯?”
“嗯冰箱里有一盒龙须酥。”
“”
“不喜欢吗?”
“没,可以吃完晚饭再吃。”在殷少岩的词典里,龙须酥是能与马卡龙一较高下然后胜出的点心,只不过比起活剥生吃某大神,龙须酥就完全不够看了。
“李珂仪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嫌麻烦的话我可以替你搞定。”陈靖扬摸着少岩的脖子说。
随着他的话语脖子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殷少岩不自在地缩了缩:“你别管。”交给陈靖扬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目无王法的事情来,“我自己处理。”
“真了不起。”陈靖扬摸了摸他的头。
“别玩了,快起来!”
殷少岩还被他的断子绝孙腿给压着要害,动都不敢动一下。
“啊,还有一件事。”
有完没完了近距离看着他这张会放光的脸超级伤眼睛
“我接下来会出差一段时间。”
“什”殷少岩茫然地睁大了双眼。
“出差,电影宣传,不在家。”
“又不在?要去多久啊”
“宣传周期有点长,中间可能会回家也可能不会,至少半个月吧。不要太想我。”
殷少岩觉得心里陡然空了一下。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工作嘛。”殷少岩故作轻松地说,“不工作没钱,我又赚不来。老陈你受累了。”
“所以你确定今天要吃晚饭吗?”陈靖扬用手指玩弄着殷少岩耳边短短的发茬,“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家哦。”
还“哦”
殷少岩敛下视线收束心神用傲人的自制力憋出了两个字:“确定。”
“啊,是么?”
殷少岩只觉得身上一轻。
陈靖扬站了起来,一面卷起衬衫袖子,一面慢条斯理地说:“我猜你肯定饿得要死,晚饭做丰盛一点吧。”
没错,饿得要死。
殷少岩摸摸肚子,蜷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陈先生在外辛苦工作,殷少岩也无法心安理得假装米虫。
随着电视剧的热播,殷少岩的人气也和气温一样日渐上升。赵诚除了打发他上tk的训练班之外还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通告。这几日几乎就是通告c培训c吃和睡的重复。
有的时候是深夜的电台节目,做完之后在导播间会碰到等着上下一档节目的男科专家,一双妙手不知回春过多少病患,看到殷少岩就推荐他们医院的环切手术。有的时候是清晨,天蒙蒙亮就要跑到市内某大学传媒系的演播室录节目,因为最大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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