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这么说。
无论陈家那些人在搞什么内斗,都和自己无关。
殷少岩不想从中得什么利,也不想无故卷进去。
如果陈永谦或者是陈靖涵的母亲坚持不懈地来纠缠的话,放弃这百分之三的股份也未尝不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殷少岩此前甚至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只不过这事还需要问过陈靖扬。
毕竟陈靖涵事实上是已经死了。
那么就是遗产。
殷少岩又不好去问家里供着的金融学教科书,只好问苦主的亲兄弟,这份遗产到底该怎么处理。
托陈永谦及时开门见山的福,两人很快地谈完了正事,进入了相对无言如同话不投机的相亲男女般的状态。
往常陈永谦素来废话很多,今天不晓得为什么格外文静。
殷少岩则平心静气地等陈靖扬和江亦霖前辈(读作情敌)说完话。
露天大排档就有这么个好处,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却能看得到,比酒店包厢什么的安全多了。
街灯底下,江前辈说得很淡定,陈靖扬听得很专注,偶尔回那么一两句,江亦霖就会淡淡地笑一笑。
殷少岩和陈永谦同时在心里“哼”了一声,彼此表面上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
心理感觉虽然漫长,但双方各自的会谈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陈靖扬赶着炒米线上桌殷少岩还没来得及动筷子的当口,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江亦霖却站在原地。
“走了。”
殷少岩有些疑虑地看了一眼远处的江亦霖。
“走了。”陈靖扬又说。
殷少岩暗叹了一口气,从大排档破旧的折叠椅上站了起来。
两人走后陈永谦细嚼慢咽地对着炒米线吃了五分钟。
牛肉,青菜,蚝油,辣椒,不惜血本的重油重盐。
他偏爱那些看着朴实,实则别有乾坤的功夫菜。陈家做得最久的两位厨师,一位专精徽菜,一位出身岭南,最擅长在烟火缭绕的灶台投入时间,产出料理。
大排档的炒米线与之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但不知为何吃起来有种粗暴的美味。
尤其是再度领会到那看似精致岸然的生活,不过是一个幻象之后
江亦霖在街对面也站了有五分钟。
那身影在陈永谦看来黯然神伤得很。
终于,他走了过来。
陈永谦抬头,问道:“谈了什么?”
江亦霖抹了把脸——抹到一半触到脸上伤处疼得一抖,笑容都扭曲了:“告白,失败。感觉至今为止的努力都被否定了。”
“努力?”陈永谦嗤之以鼻。
“你在等我么?”江亦霖问,无视对方的嘲讽,带着点轻飘飘的挑|逗。
“我没带钱包。”陈永谦说。
江亦霖看了一眼他对面未曾动过一筷的炒米线,很自然地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rz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一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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