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人,有些心虚地说:“是老板娘,找到我说要整一下陈靖涵。”
陈永谦脸色一沉:“哪来的老板娘?我都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公司内部都说总裁是笑面虎,那小头目头次见陈永谦黑脸,不由渗出了一头冷汗:“是邹小姐。她一直坚持,我拗不过,就想邹小姐也不懂这些案子都是怎么操作的,我就让底下的人随便弄些负面一新闻出来,也算有个交代”
陈永谦手上的签字笔在桌面点了点,这是他思考的惯有动作。
邹韵绮对陈靖涵出手这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为什么比自己还要看不惯陈靖涵。只是订了个婚而已,就以为能干涉陈家的家事,手未免深得太长了点。
还有这些没有眼色的蠢货。
老实说陈永谦很想酷帅狂霸拽地让那人“明天不用来了”,但不行。
之前邹韵绮出入星程如入无人之境,向来以未来女主人自居,他也没有怎么拦过,下面的人会听她的支使,也有自己的责任在里面。把人开掉只是一时爽,却是要落人话柄的。
陈永谦只觉得身上束缚得厉害,恨不得在办公区裸奔一圈。
但是不能。
淡淡扫了几人一眼,陈永谦道:“哪怕邹小姐已经过门了,也不是公司的人。下次再碰到,知道该怎么做吧?”
几人纷纷点头。
“这种事可一不可再,你自己去人事部扣奖金,扣多少自己拿捏,没有下次了。”
那小头目一脸感恩戴德。
几人离开后,陈永谦转过椅子看落地窗外风景,遥相对望的tk大楼,开阔无比的纯净蓝天,钢铁丛林间密密麻麻密密麻麻密密麻麻的行人与车辆。
陈永谦俯视着街道许久,打了个寒战,转过身关上了窗帘。
陈靖扬把位子定在了一间比较大的港式茶餐厅包厢,老板以前是个挺有名的武替,后来拍戏时伤了背就隐退了,和夫人一起开了一家餐厅。两人交情不错,陈靖扬还和他学过几招。陈永谦在身手方面纯粹是个菜瓜,让殷少岩在这里和陈永谦见面他比较能够放心。
其实陈靖扬很想跟着去,但陈永谦那个用心险恶的坚持非得和殷少岩单独谈,陈靖扬按捺了半天也没按捺住自己熊熊燃烧的弟控心,还是把人送到了那边,开了隔壁的包厢等着。
陈永谦进包厢的时候就看到殷少岩用一种炙热的眼光凝视着桌上的一碟芒果班戟。
陈永谦在他对面坐下,正要开口,就见殷少岩支起一只手掌打住了他的话头:“等等!”
“怎么了?”
“让我先吃一块,等下没胃口就亏了。”
陈永谦已经越来越习惯这人开口就是花式黑人,也没再觉得有多受打击,反倒是提议:“要不我们先吃了再谈?”
殷少岩看了看手边令人口若悬河的菜单,点点头:“可以。”
两人点了两份简单的套餐,相对无言地吃起来。
殷少岩一边吃,一边打量了堂兄几眼,总觉得他浑身上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太一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吃完饭殷少岩擦擦嘴,决定等下让尼桑帮他要一张这家店的会员卡。
陈永谦吃相比殷少岩斯文一点,虽然还没吃完,但见他已经放下了筷子,也就中断了进食,让服务员收走了餐盘。
两人各抱着一杯茶,隔着一碟吃了一半的班戟,相对无言。
殷少岩摇摇头,和话不投机的人吃饭总是会搞得跟相亲一样,其实这种先沉默吃饭,再话不投机的方式很值得推广,至少能减少神经性胃炎的发病率。
他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堂兄你找我是不是为了那百分之三?”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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