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快被他气哭了。
“对不起,接戏之后没有告诉你。”逗弄够了,陈靖扬才开口道歉,一本正经仿佛很有诚意似的。
“哼!”
“真的,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殷少岩的语气软了一点,他知道自己与其说是生气,还不如说是不安。
那种你以为考试要一周以后,结果老师进门说今天就要考试一般的不安。他不确定自己的水平能不能和陈靖扬共演。
但这种不安却没有办法说出口,与他的自尊心干系甚大,至少在陈靖扬面前,他无法袒露自己缺乏信心的一面。
陈靖扬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解释:“是秦导先找到我,我看了剧本不错,才答应的。”
“干嘛不事先告诉我。”
“怕你不同意。”陈靖扬轻飘飘地说。
“我才不会不同意呢。”殷少岩气虚地说着亏心话。
陈靖扬笑:“那再好不过了,现在不是皆大欢喜吗?”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殷少岩被他憋的差点吐血,掀开陈靖扬衣领子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那是真的咬,陈靖扬疼得抽了口凉气,拍拍殷少岩的脑袋:“别咬了,我马上喂饱你。”
殷少岩感觉身体一轻,慌忙松开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靖扬已经忍了一下午没下嘴了,当然没这么轻易就放他下去,半拖半抱地就把人弄到自己山洞里去了。
等两人进了卧房,谢奕止端着茶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艾玛总算能出来了,等得我都快长蘑菇了。”谢奕止一边摇头一边自语,“白日宣淫,瞎,太瞎。”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写果汁软糖和猪耳朵的替身文(殷少:你说谁是猪!
艾玛我都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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