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错什么,不必同我道歉。”
大概是并未如此与人还是个比自己小的丫头片子这样低头过,周耀宗看起来好似不大自在。听到喜儿的这话,越是窘迫,又带着小心翼翼看了喜儿一眼,停了半晌,才说,“你是不是还在生气?确实是我没有替你考虑,毕竟你也是好不容易才”
“我没有生气。”喜儿觉得和周耀宗争论这些太无趣了,何况她本来就有私心,而事情发展到现在,她更想感谢他,“我也没有敷衍你,你确实没有说错什么,否则我何必将事情说出来。如果我不敢揭发他做的这些事情,我又怎敢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害我?在来的路上,我就想好了,要将事情都说出来好让县令大人能够还我一个公道。”
喜儿确实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可说出来的话也处处透着疏离,周耀宗没有感觉不出来。他想起县令大人说面前这个野丫头的话,与自己所知的其他农村姑娘相对比,确实有所不同,哪怕光论外表,这样的差别并不明显,但是一旦张口认真说话,就是不一样。
周耀宗觉得自己见过这小姑娘也有几次了,倒是每次见她都能看到她身上与之前不一样的地方。到底是自己太过注意她了,还是真的就是她这么让人忽略不了?明明看起来就是个农村野丫头,怎么就是不一样呢?心觉自己想岔了,周耀宗忙收敛思绪不再乱想。
只是喜儿的话叫他无言以对,于是又一次
周耀宗被喜儿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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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翠花刚刚到河边洗完一家子的衣服,正端着沉重的大木盆往家里走,准备把衣服给晾好了。今天早上见着捕快来把胡喜儿那丫头给抓走了,刘芳他们都吓得赶紧追上去,光是回想一下那个场景,她就忍不住乐呵。没有想到的是,她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几个穿着捕快衣服的人从她家里出来了,一看到她那个眼神,简直就是放了光。
那一种分明就是抓她来了的感觉,冯翠花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她心中大惊,吓得手里的大木盆都摔在地上也顾不得去捡,转了身子拔腿就赶紧跑。她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看到那些捕快就吓了个半死,脑子里光想着赶紧跑就没有错,哪里敢停上多一会。
捕快们看到冯翠花看到他们就跑,这根本就是这人有问题啊!他们想都不想,马上追了上去。冯翠花虽说是个乡野农妇,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人,跑两步就喘大气,但捕快们个个都是练家子,又是男子,要追上冯翠花到底是小菜一碟。
眼瞧着自己被抓住了,冯翠花才反应过来,她又没有犯事,这些人抓她做啥子!被制住得没法动弹,冯翠花跑了那许久这会也不停喘着气,整个胸脯上下起伏着,“你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什么事!”
“嘿!你没犯事,你没犯事你跑什么!”冯翠花这么一个折腾,他们这些来带她到县衙去的人就跟着折腾,这会儿说话自是没有好气,“我看你铁定是犯事了,还是犯了什么大事!走!有什么话,你留着到县令大人面前说去!”
县令大人?冯翠花顿时间一个激灵,这是闹得哪出啊?县令大人现在不是应该在管胡大福那个事情吗,怎么还让人来抓她来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问题?冯翠花想着想着,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妙,这是要和她扯上关系啊,那怎么能行?
“冤枉啊!真是太冤枉了啊!你说抓我就抓我了,总该给个理由吧,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犯,这样子把我抓走,也说得通么?”冯翠花眼珠子转一转,连忙替自己喊起了冤,“你们要是这样子,不明不白,无缘无故就把人给抓了,你们这是缺大德!没良心!黑心黑肺啊!”
“吵死老子了!”一名捕快嫌冯翠花呱噪得很,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闹得冯翠花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又对冯翠花讲,“你家里人都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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