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生来六寸长,有时柔来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疯僧上下狂。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叫几场。”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口笑,困时随力就身眠。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崖边是故园。若遇风流清子弟,等闲战叫不开言。”
……
我眼界大开,随手翻来,兴致勃勃,中间还不时有一些描述男女动作的插图。看的身下老二兴起,直挺挺翘的老高。怪不得有人说:女大不中留。从前只以为男子有这种强烈的渴望,现在方才知道女子一点也不亚于男人,只是比男人更含蓄、更羞涩罢了。
那女孩早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不敢看我。
“好书!你是怎么找到的?”我问女孩。
“你坏死了,不理你!”女孩由羞到怒,话语竟带着哭腔。
我怜香惜玉之心顿起,赶忙将书递给女孩。“我什么都没有看,逗你玩呢?”我说。
女孩抽泣的更加厉害,哭红了眼睛,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竟添几分妩媚风姿。
我慌的忙去安慰她。若小姑娘哭肿了眼睛,让小老板看到。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防今天早上起的慌张,没有顾上穿内裤。又穿了一个紧瘦的去年在地摊上买的劣质裤子(几次欲扔都没舍得扔掉),拉链有些松动。我的龟儿正在狂热时候,不提防猛的一站,“啊!”我一声尖叫,痛苦的拧起了脸。
原来老二冲破了锈蚀的拉链,硬生生的顶了出来,上面被锁链划出了几道血痕。“哦!”痛得我直吸冷气。
“哧——哧——”小姑娘看着我的窘态,一下子乐得呵呵直笑。
“好了,这下你满意了!”我咧着嘴说。
“活该!谁让你那么坏!”小姑娘嘟嚷着,忍不住扑哧一笑。
“还傻笑!有药吗?快帮我抹抹!”我对小姑娘说。
“我不管!”小姑娘说。“你是自作自受!”
话虽如此,小姑娘还是找来了药水棉签。“给!你自己抹!”小姑娘背过脸去。
“唉呀,小乖乖,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都这个样子了!”我乞求的说。
“我不管,太恶心人!”
没办法,我小心翼翼的从前门中拉出老二,老二早已痛苦不堪的委缩做一团。我拿出棉签正准备醮药水。
小姑娘转过了身,白了我一眼,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来吧!跟你样就不理你,要不是看在你在我这受伤的份上。
我大喜过望的将棉签递到小姑娘手上。
脱下裤子,仰躺在小姑娘的床上。
下面感觉一凉,是棉签醮着药水在上面滑动。我一阵激动,老二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
“伤的还轻!都这样了还不老实!”小姑娘说。
“不是怕你看不清吗?”
“嗤!谁希罕!”小姑娘说。好了,快穿衣服吧!
还没有抹住疼啊!
我暗自庆幸,不是在小老板处崩发出来。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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