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这里发的都是草稿,都是以前胡乱写的一点儿东西,更新不定期,也许永远不更新,只有这么一段儿……
这些东西,都曾经是我的一些思路和试探,发出来以资纪念而已,诸位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另外,以后陆续发的这些都不是我的新书,我还没有想开新书的事儿,请朋友们不要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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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胖子曾经说我是个诗人,三年之后的某天下午,我蹲在抽水马桶上又认真的想起了这个问题,经过十几分钟严肃的思考,我拨通了蒋胖子的电话告诉他,“我不是诗人。”
理由如下:
第一,诗人都很纯洁,但是我很龌龊;
第二,诗人都会写诗,但是我只会写情书和黄色小说;
第三,诗人都早死,我估计我至少能活到六十岁。
我把这些理由讲给蒋胖子听,他哈哈大笑,说你怎么知道自己能活到六十岁,我说我上个月刚算过命,那个瞎眼的老头说我一辈子命泛桃花,至少到六十岁。
蒋胖子不信,问我在哪儿算的,他也要去算一卦,说是自己最近也艳遇不断,我说你不会是桃花煞吧,他说滚你个球!
我一边冲水一边跟蒋胖子接着聊天,蒋胖子正恶意地揣测着说我到不了六十岁恐怕就不举了,可能是他听见了冲水的声音吧,就突然不说话了,然后骂了我一句就挂了电话,“靠你个钟子虚,居然又是在厕所里给老子打电话!”
我提上裤子回到卧室,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蒋胖子特别讨厌别人在厕所里给他打电话,但是我除了在上厕所的时候有时间,其他时候都太忙,而且我发现,我在上厕所的时候特别有说话的欲望。
蒋胖子说我是每天听不同的女人叫床听出毛病来了,我很严肃的回答他不是。我说比如前天我在酒吧认识的那个,她就不叫床,只会咬被子,后来可能是觉得我被子上有一股怪味,她就改咬我的胳膊。
前天那个是哪个来着,说实话我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我跟胖子说的时候是前天,但是现在再说,好像就应该是大前天了。
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来,好像宁芳很有几天没有找我约稿子了。
我又一次拨通蒋胖子的电话,他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放!老子忙着喝花酒呢,没功夫!”
我知道胖子是在报复我,因为我从电话里既闻不到香水味,又闻不到酒味儿。但是我不准备揭穿他,谁让我有求与他呢。
“我说胖子,你媳妇儿不会是出差了吧?怎么那么些天没找我要稿子了?”
“靠!没钱花了到我这儿拿几千不就得了,她最近正忙着跟踪什么扫黄行动组,准备写他娘的劝世良言呢!”
我“哦”了一声,顺手抓起床头柜上昨晚吃剩下的那根火腿肠,咬了一口才跟他说:“那你给我往卡上打几千吧,我估计我得快没钱了。”
“靠!怎么又让老子给你往卡上打,还得他妈让我跑一趟银行,懒死你完事了!”
我没等胖子骂完就把电话挂了,反正他骂来骂去就会那几句词。
躺在床上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我已经确实很多天没接到活了,这对于一个靠卖字为生的人来说,是一件很严肃的事儿。
甚至,我觉得,这比我今天晚上去哪里找艳遇更重要。
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从床上爬起来,出去买几罐啤酒喝,昨天晚上我一个人睡的,感觉睡得很不踏实,还是应该买点酒喝了接着睡觉才是正事。
买酒这件事是我很乐意去做的,虽然那需要我到小区外面的小超市去,但是那里,却是很值得我跑一趟的。
胖子常常感慨自己饱暖思淫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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