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闻言不由“啊”地一声,见那来报信的袁老二跑得气喘吁吁,便喝道:“看你慌慌张张,成个什么样子!怕个什么,他们还敢打进来不成?来的是什么人?多少人?”
袁老二闻言压下自己的粗气,却仍然是忍不住地喘着,只听他说道:“回,回少爷,少说有几十人,我根本就没敢数,就直接来通禀给您了。来的是官兵,那领头的却不是官兵,他们只是说要见您,然后就守在门口不走!”
陈羽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按说那米阳就算是手眼通天,反应也不该那么快啊,这才多大会子功夫,他居然已经杀上门来了,看样子自己竟然是小瞧了他了。
当下陈羽想了一下道:“待我去看看,说不定是我找来的人手来了。不过你们还是通知下人们,手里都预备好东西以防万一,如果,真的是起了冲突,那就护住少奶奶和那位姑娘从后门先走,就到拢翠观里去躲避,那里驻扎着羽林卫,没人敢去那里滋事,除非他想造反!”
说完,陈羽抬脚便往外走,这时屋里的绮霞和杏儿已是听见了动静,便不由得两人一起走了出来,绮霞叫住了陈羽,问道:“是怎么回事?”
陈羽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杏儿,这才笑着对绮霞道:“没事,使我不小心惹上了一点麻烦,现在有可能是人家寻仇来了,我出去看看去,应该没事。”
要按说,在这天子脚下的长安城,就算是再嚣张的人也会收敛几分,而两个人只不过是在勾栏院里起了冲突打了一场架,那米小侯爷虽然人多却仍然吃了亏罢了,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无论从国法还是从私理上来讲。都不改骚扰到陈羽家里来。但是那小侯爷之张扬跋扈陈羽素有耳闻,觉得凡事还是谨慎些好,万一他狗急跳墙。可莫伤了绮霞和杏儿才是,是以这才想了很多方法来防备。
且说陈羽来到门口,已见外面人站了一巷子,密密麻麻的站在门前的居然是手持刀枪的官兵,便不由得心一沉,但是当他看到那站在前面的几个家丁打扮得人里面居然有个人是陈谦,先是不由得一愣。继而是恍然大悟,又是一阵高兴。
这陈登地手脚竟然这么快。自己才刚出了事不过一个多时辰,他的人已经派了过来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派了人始终在监视着自己。不过,以陈登的智慧,怎么会这么容易把这种信息给透漏出来呢?是在威慑我?再对我说一声,你仍然在我地掌控之中?
或者是,柳隐虽然嘴头上说不会涉入这件事里,却又暗地里给陈登递了消息,要他无论如何站出来保住自己?
陈羽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却早已瞥见了那带队的竟然是郑海,心里微微一愣,陈羽脸上却已漾起明媚的笑容。
只见他笑着走出门去,拱手冲郑海道:“郑管家怎么有空来我这寒宅破院了?来来来,快里面请!”
陈羽心里知道他们今天十有八九是奉命来保护自己的,所以尽管早已和那郑海撕破脸皮,但是在人前却还是做出一副亲热的模样。而郑海毕竟也是多少年厮混过来的陈府二管家,当下他也笑了笑,说道:“咱们爷们是奉了老爷地命,到城南兵马司上调了四十位兄弟,来保护你这宅子周全。陈小兄可真是好福气呀!”
那笑有些皮笑肉不笑,那说话的腔调也有些怪异,陈羽却装作没有听到,闻言笑着对郑海道:“如此,就多谢老爷费心了!”
说完了,他又转向门外整齐列队的四十个兵马司官兵说道:“诸位兄弟,烦劳大家乐。陈羽何其荣幸,竟能得到诸位前来相助!”
这时却有一个百户打扮得人站出来对陈羽拱手道:“陈爷太客气了,咱们只是奉命办事罢了,陈爷但请院中安坐,咱们在这五天之内,一定护的贵府邸安然无恙。”
说罢他转身对那四十个兵丁喝道:“列队,散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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