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假的”黎清问。
“管它是真是假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朱工他们,撤出越阳市了”落遇换了话题,问。
“没有。他们现在都在急着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呢。这会落井下石,最容易让他们一蹶不振。”黎清说。
落遇沉默了会。
“姐,你想啥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黎清说。
“我和金琪一直有联系。李蔷就是她介绍过来的。也许,我还问问金琪的意见,可是又怕,自己揭了她的伤疤。”落遇说。
“如果她已经完全愈合了,那么就不叫伤疤了。如果没有完全愈合,那么把朱工和他朋友整死,是她毕生所愿吧。以德抱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我要是金琪,若有机会,肯定赶尽杀绝。别跟我说什么稚子无辜。你投生在这样的家庭,自然该你倒霉。也别说什么另一半不知情无辜。自己眼光不好,只能连坐。如果不能牵连父母子女,那么惩罚的威慑力,就会大大降低。挣大钱的时候,全家人一起逍遥。出了事,挣钱的那个一人扛。那做坏事的人,代价也太低了。”
“金琪的事,跟挣钱多少无关,跟一个人的人品有关”
“一个人做坏事,不可能只做一件。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只会唯利是图,伤天害理。我跟你说,好财之人,未必好色。但是好色之人,必然好财。只因金琪之事,把他们满门抄斩,貌似不妥。但是,他们做的坏事,未必就这一件。而他们的家人所得的利益,必然不少。要想外面彩旗飘飘,屋内红旗不倒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给屋内人足够的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倒觉得,这世上的事,不能一概而论”
“当然不能一概而论啦。但是强者,可以冤枉人,弱者,却只能被人冤枉。”黎清说。
“你对赶尽杀绝朱工他们,怎么这么积极”落遇好奇道。
“为了讨好你啊。”黎清说。
“噢怎么说”
“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自然得想法子来弥补。”
“什么人情”
“你明知故问”
“黎清,我是信任你,觉得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害我。那你呢你信任我吗”
“我当然信任你”
“那你告诉我,你的真实理由是什么我真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即使是受了邵舒挑唆又如何或者是为了避开我和邵舒的反目成仇,又如何”
“姐,你今天,是非得知道个答案不可了”
“也不是非得。如果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透,那么从三丝馆这个门出去后,你我不再去朋友。”
“姐”
“我没跟你开玩笑。任何关系,都有亲疏远近。你若是为了别人,对我有所隐瞒,不怪你。怪只怪,我跟你的关系,没那么好。”
“姐,你这是在逼我。”
“对啊,我就是在逼你。”
黎清笑了下,岔开话题,说“姐,朱工的事,你随时可以跟我打招呼。”
落遇略略有些失望。
“工作的事,我本来确实想去你那的。可是今天,我们我怕你心里有隔阂,所以就不去了。”
落遇想说些挽留的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最后说“那你工作的事怎么弄回衡远”
黎清苦笑,说“除非万不得已。我看衡远应该是办不长了。我们主任和陈希优的关系,越发明目张胆。主任夫人一向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再爆发一次撕逼大战,我们所必然元气大伤。”
“说到所的发展,我倒是留意到,江容所不错。”落遇说。
“江容所我怎么没听说过”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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