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好的四月天里,江城梨花镇,宋满家的小花园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儿声响。
宋家的大小姐宋金梅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光明正大地塞给小书童米豆,“我说小兔崽子,你到底有没有给我办好事儿?”昨天就说办来着,也是个不靠谱的小滑头。
米豆把银子揣在手里,只觉得这银子烫手。要不是家里的不肖哥哥等着救命,他是不肯能出卖主子的。他内疚地抹了一把冷汗,磕磕巴巴地道:“办办好了,大小姐,您给少爷喝的那是什么水,他会不会死?”
“呸!不过是孕子河的河水罢了,死不了人的。“宋金梅低声诅咒了几句,诅咒宋景微那个不得好死的男丁,小男人养的贱/种,凭他也想继承她爹宋满的家业,”哼!个小男人养的贱/种。“冷哼了声,她竖着眉毛对米豆说道:“你拿了银子就赶紧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这种出卖主子的贱奴,不在宋府待着最好。
整个宋府就数大小姐宋金梅最凶悍,动辄就打骂奴才,拿人出气。米豆算是怕了她,拿了她的银子就连爬带滚地出了宋府。他做了天大的亏心事,这辈子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宋景微刚刚醒来,尝到嘴里有一股儿淡淡的腥味,像什么来着,他一时想不起。凭着经年养成的谨慎性格,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患胃癌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正经食物了,怎么嘴里会有如此奇怪的味道。
与此同时,每天折磨他的疼痛也不见了。现在的他,感到身体很健康,很轻松,甚至有一种久违的冲动不这不对
恍惚间听到一把女孩的嗓音,那女孩用十分厌恶的语气说道:“这男人是哪里找来的,怎么穿得这么干净,我不是叫你们随便找个乞丐回来吗?”
丁家把扛在肩上的男人放下来,露出一张年轻素净的脸孔,他道:“您催得太急,咱们哥几个一出门就看见他了,是个哑巴来着,不是正好吗?“大小姐这是存心糟蹋人,他们到底有些良心,不敢找个真正的乞丐回来。
宋金梅很不满意,特别是这个男人还这么干净,她说道:“你们出去再给我找一个,一定要乞丐!越脏越丑越好!”她就是存心糟践宋景微,自然是越脏越好。
“大小姐这”家丁们对宋景微满心可怜,景微少爷平时对他们也不错的,这时候怎么着也要劝上两句话。
这些奴才居然不听话,宋金梅就要发火,但是听到床上传来宋景微的动静,她两厢为难,一个是不愿意就这么便宜了宋景微,一个是怕夜长梦多,再拖下去办不成事。
她咬牙道:“算了,快把这人弄醒,给他灌点药,千万不要出岔子!我要宋景微怀上这个男人的野/种,从此永不翻身!”一个自甘堕落和男人苟且的宋家子,她爹一定不会重用的。
家丁手脚麻利,把地上的男子弄醒来,强行灌药。
“把他送到床上去。”宋金梅解恨地看着,她就不信过了今天,宋景微还能抬起头来做人。
“大小姐,请您回避一下。”家丁们扒二人衣服的时候,对宋金梅说道。
宋金梅到底是没有出嫁的大姑娘,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俩个男人办事,“呸!恶心!”她晦气地呸了一声,对家丁道:“给我好好看着,事成之后过来回禀。”
“哎!大小姐放心吧。”家丁们应道,手上也没闲着,继续摆弄那个随便找回来的男人。
这个男人年约二十三四,穿着算是干净整齐,但是身上那件长衫已经洗得发白,有些地方还隐约缝补过,可见也不是什么有钱人。然而这个年纪,说不定家里已经有了妻子。
家丁们正在为宋景微可惜,手中的男人就差不多清醒了。
其实沈君熙被人灌药的时候就是醒了的,隐约知道自己遇上了坏事。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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