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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买稳定。李秘书长同经委c办事处的同志马上去把人劝回。要买好火车票,送他们上车才算数。

    大家同意这个意见。

    安排停当,时间也差不多了。李秘书长等火速出去了,省里部门的同志陆续到来。

    汇报会的气氛很好。省里同志为地区这几年的发展感到满意,一致表示将一如既往地予以支持。

    中午设便宴招待。张兆林同陆专员举着酒杯到各席巡回敬酒,孟维周紧随其后打招呼。但张兆林只沾沾嘴唇,表示表示。省里同志笑着有意见了,说你张书记的酒量谁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个表现陆专员忙解释说,张书记这几天状况欠佳,饶了他吧,我奉陪各位一口干。就这么一桌一桌解释着,基本可以过关。可工商银行的胡行长记得当年一箭之仇,硬是不肯放过,就由孟维周代喝了。

    宴毕,欣然而散。

    客人全部送走后,李秘书长几位才赶回来,个个精疲力竭的样子。李秘书长说,人总算送走了,但工作太难做了。

    张兆林说,辛苦了,辛苦了。先吃饭,休息一下。下午我同陆专员出去活动,你就不去了,挂个电话回去,把我们上午研究的意见同在家的几位领导衔接一下,要马上落实。

    第二天一早,张书记同陆专员匆匆踏上归程。

    张书记是个讲感情的人,对柳韵一定心怀负疚或者有更复杂的心情吧。孟维周在柳韵的追悼会上隐隐感觉到些什么。那天是陆专员致的悼词,张书记只作了不到三分钟的简短发言。短短几句话,不尚浮华,字字真切,表现出一位领导同志痛失英才的难过,感人至深。像这样的追悼会,盂维周跟随张书记参加过多次,张书记一般只保持一种礼节性的肃穆,不会大悲过恸。这也不是什么冷漠或虚伪,人之常情了。如今再说为谁的逝世哀痛至深,要化悲痛为力量,完全是客套话了。可这一次不同,孟维周分明看出了张书记内心的悲痛。张书记此后一段时间都不太畅快,孟维周却是劝慰不得的,只作视而不见。

    七

    张兆林问孟维周,刘禹锡有首诗,说什么什么桃千树,尽是什么刘郎栽,读过没有孟维周早已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便说没有读过。原来孟维周听说,陶老书记对前段县处级领导班子调整有些看法。几位对安排不满意的原县委书记和部门领导牢骚满腹,有的跑到陶老那里诉苦。如南县的雷子建被安排到地委党校任校长,气得骂娘。他妈的张兆林太会玩人了。刚上去时,到处安抚人心,让大家都觉得张书记待自己不错,把自己当作他的心腹。事实上到底谁是心腹只有他姓张的心中有数。好了,现在他根基牢了,一切都明朗化了,原来陶书记培养的全部靠边站。陶老不准他们乱说。这些人一乱说,难免让人误会是陶凡在操纵。中国政治同西方不同。尼克松下野后,从卡特一直批评到里根和布什,那是很正常的事,既不妨碍哪位在位总统的威信,也不妨碍他自己死后享受国葬。中国国情不同哪但这些同志若硬是要嚷几句,他也只是安慰他们一下,不作什么评价。有次在陶老家中,好几个人在场,有人又提到了最近干部调整问题。陶凡摇摇手,说,不要议论这事,不要议论这事。接着随便念出了两句诗,说是刘禹锡的。在座的听不明白,却感觉到可能同人事问题有关。不知谁给传了出来,但传得不全。孟维周听到后,对那诗有点印象,但也记不清了。回去一翻书,方知原文是“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说的是刘禹锡被贬官十年后,应召回到朝廷,见朝廷又扶植了一批新贵。有感到此,作诗讥讽。孟维周明白了这个曲直,当然说没有读过这诗,省得惹麻烦。有些事是要装聋作哑的。张书记问过孟维周后,便作平淡的样子,其实仍疑云不散。孟维周忽发一念:干脆效法前人,以今典古,就说那两句诗我虽没读过,但从字面上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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