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爷子摇了摇手中羽扇,“这当然是鸿门宴、就算不是公玉武丁想要它成鸿门宴,银凤城的人也会希望它成为除掉金凰国女主的鸿门宴。”
项庄未必只有一个,因为沛公也不会只有一个。沈寒妆明白了,她看了看冷老爷子,眼底里闪过一丝深意、就像云雨氤氲。“冷爷爷的意思是,这次宴会会有意外发生?”沈寒妆大胆问道。
冷老爷子顿了顿羽扇,冷睇了沈寒妆一眼:“难道你希望会出什么事情?”这个小丫头不简单;沈寒妆被冷老爷子的冷眼给刺的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偏偏这时候冷千霜皱着眉打断了冷老爷子:“爷爷,寒妆她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您太敏感了。”
她觉得爷爷是多虑了,寒妆族人都没有了、甚是可怜。她又有那么好的才华,她查过也没什么不对劲。但是冷老爷子却始终不放心。
“算了,千霜你去准备下伴驾同行的事情吧、我还有话要对沈姑娘说。”冷老爷子无奈的支走了冷千霜,冷千霜临走时担忧的看着沈寒妆、生怕爷爷会因为成见难她。
看着冷千霜离开,小院里只剩下沈寒妆和冷老爷子一老一小的相视对坐。冷老爷子眼神犀利,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沈寒妆始终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浅浅的笑着正视冷老爷子探究的眼神。
“沈姑娘,我不管你渗透进金凰女帝身边是为了什么,就算你不只是一个女吏那么简单、我也不管。我只在乎你会不会对女帝不利,只要女帝安然无恙、天下太平相和,你随便如何折腾都可以。”
最后还是冷老爷子首先开口了,他对沈寒妆发出警告、那是一种勾心斗角中练就的本能。就像烈豹在丛林里,能准确的嗅到頿狗的味道一样。
“冷爷爷,我不懂您的意思。”沈寒妆揣着明白装糊涂,天真的眨眨眼撒娇道:其实她心里早就冒出了丝丝寒气,还好她目前对冷老爷子毫无威胁,不然还真担心呢。
冷老爷子收起了那副冷眼相待的神色,瞬间笑得如同任何普通的,慈祥和蔼可亲的长者一般:“沈姑娘,我的孙女虽然外表冷漠、但是内心火热,她难得跟你投缘、所以请不要伤害她。”
沈寒妆依旧那么浅浅的笑着撒娇:“冷爷爷放心,千霜永远是我的手帕姐妹。”然后她福了福身,告辞娉婷离开。沈冷老爷子看着沈寒妆离去的身形怅然若失:
一样的眉如远山,杏眸幽幽。笑若桃李杏芳华,行如回风舞流雪;可是她与记忆里的人却是不同的,虽然身形样貌很像。但是一个温婉暖心,就像解语花;而另一个外暖内黑,好像火焰芯里藏着冰……
就在冷老爷子与沈寒妆无声的交锋之时,曌宫内也凝结着一种森寒压抑凝重的气氛。
南宫妇好颦眉看着一封追补的书信,一挥手。一枚暗器闪过,公玉武丁养的一只金色鹞鹰瞬间被打中、惨叫着瘸了一只爪。
原来公玉武丁在今日又特意附书特意附书要求南宫妇好不要忘了带上沈寒妆,并又放了一只金色鹞鹰来送信、信上就是这么一句话。“女臣觉得,这必定是公玉君侯故意的、陛下要冷静。”
辰文雨不怕死的在南宫妇好气的想杀人时适时提醒道:当然,也就她与庄长风、上官霜竹敢在南宫妇好阴森着脸想要杀人时出声提醒。
南宫妇好愤怒的一拍桌案,震的桌子上的文房四宝颤抖了一下。她生气的是自己身边人都有人敢打主意了,更生气的是公玉武丁那**裸的挑衅——就是明着给你玩反间计,你又能如何?
“混蛋。”南宫妇好咬了咬牙,袖子里的手都把内袖攥出了深深的褶皱,她稳了稳心神、只是狠狠的咬牙哼出了这两个骂人的字。
就在她冥思苦想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南宫妇好的思绪。女官小蝴蝶来报:“陛下,启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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