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她缓了缓神、才想起今日是赵易之侍寝,她还早早把人家送回去了。
外面一片清风朗月,无风无星辰。而她却因为噩梦惊醒而浸浸一刚刚身冷汗,所有的毛孔都紧张收缩:怎么——怎么又做噩梦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梦梦到那个少年那一天了,最近难道是因为发过梦魇的关系?怎么这么脆弱,南宫妇好自己气自己。
“雪花,做噩梦了?”听声音是上官霜竹,现在因为柳含烟的关系、他也学着叫她雪花。南宫妇好点点头,脸色惨白异常:“冷,霜竹、我好冷。”
上官霜竹大惊失色的抱住南宫妇好,只觉得她身上有些凉。“虽说是春日里了,但是夜里还是霜重风凉的、你身边怎么没个人照看呢?”
上官霜竹一边柔声嗔怪着一边给她把狐裘裹紧,然后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都快当娘的人了,唉。
“我打发玲珑玉璧去隔壁睡了,赵易之被我早早送回去了、没事儿,”南宫妇好解释道,然后她又歪了歪头问道:“你半夜不睡,跑来这里做什么?”
上官霜竹坏坏一笑:“当然是,来看我女儿。”自从得知要当爹了,到能听到孩子在南宫妇好腹里活动——
一切都是那么神奇。他现在最爱的事情就是有机会就趴在南宫妇好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听。“那你现在也看了,”南宫妇好撅着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娇嗔道:“可以走了”
上官霜竹笑嘻嘻的耍赖:“我不,我偏不。”他索性紧紧的钳制住南宫妇好:“来都来了,一起睡吧。”然后不由分说的抱着南宫妇好躺会榻上……
银凤城 城外军营内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仲长沧浪拍了拍义兄郎贤平的肩膀,然后勾肩搭背的一起进了大帐内:“我这里有上好的烧刀子,要不要喝?”
自从义兄来到军营后,对于仲长沧浪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只待他厚积薄发创出一番惊世骑兵。不过那不是今晚的事情,今晚他们的任务是:喝酒。
郎贤平摇摇头,“不喝酒了、答应过一个姑娘,以后都不会喝酒了。”他说的姑娘,是两次重逢、七年时光里的柳含烟。姑娘?仲长沧浪惊奇的看着义兄。
他没听错吧?郎贤平竟然为一个姑娘能忍住酒瘾?“快说说,是谁家的?”仲长沧浪难得八卦一次,顺便热心的想着长久打算。
“是——柳含烟,上官霜竹的师姐。”郎贤平知道上官霜竹和仲长沧浪是知己,所以也就直说了。柳含烟?仲长沧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说了,平弟、”郎贤平见仲长沧浪没想起来什么,直接把话题带过:想不起来也是好事。“我喝茶,陪你喝酒。”
虎跑泉泡的茶甘香清冽,就连他这素日不爱之人也慢慢喜欢上了:七年前,她便是这么泡茶给他喝。七年后道别那日,他进了马车后也看到她的红泥小炉上煮着茶。
仲长沧浪不在勉强,他端上几样果碟菜蔬、又抱来一坛烧刀子,对着郎贤平笑道:“其实,我也不能多喝、就这一坛多喝误事。”
他的军营是不禁酒的,但是限制酒量。作为主帅的他,也只是一坛。仲长沧浪拿出大大海碗给自己倒酒,郎贤平则是拿出茶具开始煮茶。
“我想起来了!”酒刚喝了两口,仲长沧浪突然站起来大呼小叫道、甚至惊动了营帐外巡夜的士兵进来询问:他们以为出事了呢。郎贤平尴尬的摆摆手,示意他们没事
“想起来她是南宫妇好的世交阿姐,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加震惊吧?”郎贤平拽着仲长沧浪重新坐下。而仲长沧浪又愣了愣:
“你是说,她是南宫妇好要好的阿姐?”显然,他想起的并不是这件事。郎贤平呆了:“是呀,我以为你知道呢?”还大呼小叫。
但是仲长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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