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被狂风吹落在他的肩膀上他竟也毫不在乎。就在这时,柳含烟拎着几盒点心来了。
打听到他们在后院,柳含烟把点心交给丫鬟就轻轻的向后院走去。可是她没想到,此刻的庄长风竟然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还差点和柳含烟撞个满怀。
“怎么了这是?”柳含烟皱眉,他什么时候这么风风火火过?庄长风眉头一皱,抓着柳含烟的手说道:“含烟姐,你来了太好了。”本来他还没个主意呢。
“别急,慢慢说。”柳含烟看着庄长风把自己当定心丸的样子,只得安抚他、让他慢慢说。“雨笙,要生孩子了。”刚才还好好的呢。
“提前了这么多?”柳含烟也是惊讶的反问道,她略通医理、自然是知道按照规律下个月才是满九个半月的时期,庄长风点头。
“你快去请稳婆来,我去陪着她。”柳含烟也急了,她拍了拍庄长风的肩转身就走。沫雨笙已经被伶俐的丫鬟抬进了房间里,此刻她正忍着阵阵疼痛咬牙。
柳含烟也有些懵,她也不是有过经验的人、更加没有父母姊妹说这些,所以也是完全不知的。只是她不能表现的比沫雨笙还紧张。
“含烟姐,我——”已经疼的冷汗涔涔的沫雨笙,两只手死死的抓着锦被、她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没了力气生孩子。
“不怕不怕,”柳含烟封住了沫雨笙感觉疼痛的穴道,这样会让她疼的轻一点。“长风弟弟去请稳婆了,你在坚持一下。”她尽量多和沫雨笙说话,转移她的心思。
“恩。”真是痛啊,就像被人来回拉扯一样。她当初练武受伤都没这么疼,还好庄长风请来了稳婆。还有听到消息的南宫妇好和上官霜竹以及作为围观者的拓跋秦亦。
拓跋秦亦紧跟着南宫妇好守在门外,而上官霜竹则是请被稳婆赶出来的庄长风去花厅里等。“你太紧张了些。”上官霜竹给庄长风倒茶
“不一定吧,过几个月、到时候看你不紧张才怪。”庄长风随口打趣着上官霜竹,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的闭嘴了:南宫家生娃是最神秘的,一般人还见不到呢。
“眼不见心不烦。”上官霜竹没有察觉到庄长风的异常,还是随口回应了几句。听着几步外,沫雨笙堪称凄厉的叫喊、庄长风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来,从花厅里出去来回踱步到房间外。看着进进出出,端着热水换血水的丫鬟婆子们忙碌着,还好有李婶在坐镇指挥。
而柳含烟,则是一直给沫雨笙灌着红枣水、看到恨不得把五官都拧成一团的沫雨笙,她突然心生恐慌。而她没注意到,一旁的南宫妇好、过分镇定了一些。
沫雨笙折腾了三四个时辰,庄长风也踱步了三四个时辰、终于在一声婴儿的咯咯笑声里,一个女孩先出来了、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哇哇大哭,一个男孩子也出来了。
两个婴儿都比足月的婴儿小一些,但是挺健康的。因为沫雨笙的坚持,所以并没有请奶妈、只是请了几个有经验的姆妈。
刚出生的婴儿就那么漂亮了,洗去一身的污秽,两个皮肤白皙透着奶香气的小婴儿躺在襁褓里、被放在沫雨笙身边。
庄长风不顾姆妈劝阻,不闻满屋血腥气、一心只想看自己的孩儿和千辛万苦耽育孩儿的沫雨笙。“女儿在笑呢。”沫雨笙满脸母爱的幸福看着襁褓里的孩子。
“既是这么爱笑,那不如起名莞颜吧,庄莞颜。”庄长风亲了亲在襁褓里笑嘻嘻的女儿,转而又看还在扁着嘴哭的儿子:“男子汉,这么爱哭可不好。”
但是婴儿如何懂的话语,所以他还在哭。庄长风笑了笑,又给沫雨笙掖了掖被角到:“就叫锦程吧。”锦程,听到名字的小婴儿不哭了、这是个好名字。
沫雨笙温柔的笑着:“夫君做主就是。”她自然不会有异议。南宫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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