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摇头说:“迷信和玄学是不一样的,而且就算是跳大神,这两个人也不正规,跳神的时间,房间的布置……这些要求是很严格的,这两位明显是骗钱的。”
我说:“我靠,你对跳大神这么了解,你以前干过?”
黄尚说:“我都是听别人说的,这种迷信活动和我所从事的玄学是有区别的。”
我们正在说着话,老舅进来了,黄尚对他说:“老舅,你真相信那两个人能治好表弟的病?”
老舅冷冷地说:“不相信又能怎么样,二愣子已经这样了,不信他们难道信你?”
黄尚说:“老舅,我倒真能治好表弟,你忘了我们黄家每代都会出一个通灵的人吗?我……”
没等黄尚说完,老舅就打断他的话,说:“你别在那卖弄你们黄家那套歪理邪说,我不相信。”
被老舅这么一骂,黄尚并没有生气,反而诚恳地说:“老舅,您老和我父母有矛盾那是你们的事,我希望你们上一代的恩怨别影响到我们下一代,我到底能不能治好表弟,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听了黄尚的话,老舅就沉默了,到底是爱子心切,老舅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说:“好吧,死马也只能当成活马医了,你试试吧。”
黄尚见老舅答应他了,不由笑了笑,然后对老舅说:“你具体说说大前天的情况。”
老舅叹了口气说:“这孩子最近总去县城的一个网吧玩,他出事后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迷恋上一款叫《邪魔》的网络游戏,大前天他正玩着呢,突然站起来冲进吧台,抢过一把水果刀就要割脉自杀,好在网吧的老板和服务生把他控制住了,回家后他就一直吵嚷着要死,迫不得已才把他捆在床上的。”
听完老舅的话,黄尚说:“没事,表弟得的是离魂症,有人在操纵他的灵魂,控制着他的思想,因此他才会产生自杀的念头,您老拿一个碗,倒上二两白酒给我,对了,再给我拿一把刀。”
老舅把酒倒好后,又把刀拿了过来,黄尚把它们放在桌子上,然后冲我诡异地笑了一下,说:“邢文,借你的手用一下。”我疑惑地把手伸给他,正想问他要干什么了,只见他左手抓住我的手,右手快速地拿起桌子上的刀,在我的食指上划了一下,然后挤了一滴鲜血到碗里。
我疼的一缩手,骂道:“黄老道你疯了,也得离魂症了?自己想割脉自杀就算了,割我手指头干什么?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啊。”
“你这是用你的血救人,你就当献血了,哈哈。”说完之后,黄尚用手指在碗里搅了一下,然后在口中念起了咒语,低沉古怪的声音顿时在屋中响起,念了一会儿后,黄尚含了一口血酒在嘴里,然后喷在二愣子的脸上,只见他浑身抖动了一下,立刻不再大吵大嚷,而是沉沉地睡去。
黄尚把碗放到桌子上,对老舅说:“老舅,没事了。”
看到儿子好了,老舅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对黄尚说:“大外甥,你真行啊,老舅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今天留下来吃饭,我杀猪去。”
有些人就是这样,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一看对你有帮助了,就算对方是你的仇人也马上变成你的朋友,对于这样的人,我一向瞧不起,于是我在旁边说:“别的呀,老舅,只谢黄尚?不谢我啊,那酒里边还有我的血呢。”
老舅忙说:“谢,怎么能不谢呢,你们两个都谢,我这就去杀猪。”
黄尚拦住他说:“老舅,您别忙了,先把表弟弄醒,问问他那天是怎么回事吧。”说完走到床边,把二愣子摇醒了。
二愣子缓缓地睁开眼睛,虚弱地问:“表哥,你怎么来了?我这是怎么了?”
老舅在旁边喊着:“先别说那么多,快谢谢你表哥,是他救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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