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好像很想这份活计,朕叫你在这里守门,你倒是一守就是好几个年头。”晏滋看着吃的狼吞虎咽的白骥考问道。
白骥考倒也不回避,直接说“倒也自在,远离是非也挺好的,过得更加自在不用担心朝廷上的是是非非。话说这是什么菜,感觉挺好吃的,皇宫的伙食就是不一样啊。不对这厨子应该是新来的吧,之前的菜我吃过没有这道,感觉很新颖。”
白骥考不再多说更多的关于公事的话,而是转移话题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晏滋也不再多问,既然他不想提起还有什么可问的,何况关于这样的话题他们已经聊了很多了,今日来其实是想看看白骥考的,因为他的表白让晏滋觉得心存愧疚,只可惜一切都晚了不能补偿什么,只能试图聊天减轻内心的不安分。
不过晏滋自己也知道这些是无济于事的。
而这个时候宫门口早已站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师焰裳她早已端着饭菜过来,就站在宫门口。
只是抬头看见白骥考已经跟晏滋坐着吃喝了,才决定将手里的饭菜端回去,可转身居然看到盛临圣红着脸,踉跄的站在宫门口,就在师焰裳后面眼神迷离了也不知道是看她还是看晏滋。
“你怎么喝成这样,有心事”
师焰裳走上去问。
盛临圣摇头,有些东西很难去说明白,只能摇头否认“刚跟朋友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浑。我看你今晚也没什么事有没有兴趣陪我走走。”
盛临圣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正好看见师焰裳跟自己一样,就忍不住想要与同命相连的人一起聊聊。师焰裳回头看了看宫里的两人,觉着自己站在这里也是多余,还是跟着盛临圣走走也好,于是微微一笑,带着饭菜跟盛临圣并肩而走。
两人很少言语,今日又是单独相处难免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师焰裳只能随意的捡些话题聊聊。“看你这一身酒气的既然已经这么醉了,为何不回府休息还要赶到皇宫里去。还有喝酒怎么还有一股菜油味,可是偷了谁家的厨房菜肴了将军既然已经到了皇宫为何不去找陛下,还要退出来,难道是与陛下有什么误会”
盛临圣摇头“不,没什么。只是忽然来了兴趣看了看一个隐居的朋友,他自己做了菜肴,我就好奇进去瞧瞧这才染上了油烟味。至于皇宫嘛,经常来去也都习惯了,今日忽然想去散散步,若是叫她看见我这身醉醺醺的少不了一顿臭骂,所以不去找她也找,这才回过头来往这里走走。对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既已经带着饭菜过来何不直接送进去”
盛临圣十分聪明的将话题抛向师焰裳身上,如此她就不会多问自己的事情了。师焰裳听闻有些苦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话岂可对外人说。
“说来话长,有些事情还真是不能与外人说,不过不说出来难免心里难过。当年上官锦重,不,上官锦然闯入皇宫劫持了我,逼着吃下了毒药。之后虽说送了解药可早病入膏肓。在私底下寻了名医,无奈被一江湖术士骗了,他们给出的药方竟然是一张毒药,是以毒攻毒之策。如今我虽然早早断了药,却已经病入膏肓,两种剧毒交织已经把我弄得心力交瘁了。如今时日不多,怕走了之后骥考一人无力撑起整个府邸。要知道上下的家丁几百口人,若无俸禄哪里能养活这些人。所以我早早的把厨娘辞退了,借口说是要亲自给他烹饪,没曾想这些日子毒发的越来越厉害,所以起的晚了,他也就没了早饭吃,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对不住。如今看着陛下已经给他端了吃得来,我也就放心了。”
这些都是其中一点,更重要的是师焰裳知道白骥考心里只有晏滋,当初答应婚事也是自己求来的,师焰裳还清晰的记得自己与白骥考说起的那些花。
她说自己时日不多,只想了个心愿,白骥考也看见晏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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