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下,这些事情,那个不比如今要困难,难道大人以为,秦某面对如今难局,会毫无应对之策么。”
看到秦天德不领情,韩世忠原本都打算硬來了,因为他已经大定心思,无论如何要把秦天德救出城外,可是听到秦天德自信满满的说出那番话,迟疑了。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有办法离开临安了。”
“呵呵,韩大人放心便是,我何时肯吃亏。实不相瞒,退路之策,早在几年前我便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
“反正都是要走,按照老夫的法子,最是安全而且今日即可成行。”
“韩大人,你太小看那四公子了,你以为他看不出您此次回京的目的么。我敢说,只要你带领亲兵想要出城,必定会被排查,到时候除非你带兵冲出临安,可那样您就等同于谋反了。”
韩世忠嘴唇蠕动了几下,终是认可了秦天德的说法:“都是你自作孽,闲着沒事非要将鹏举四子培养成如你一般的狡诈,可惜他只继承了你外表的奸猾,沒有继承你内心的忠直。
老夫听说,若非官家有他相助,你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就沦落至斯,现在想要离开临安城,还要提防着他。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说你安排好的退路,可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的。”
“沒。。。好吧,老韩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有还不成。今日大人命人将我捆來,外人或许不知内情,不过岳震必定能够看出其中端倪。
所以我想请韩大人这几日在府中好好休养,什么都不要做,以此來迷惑岳震和官家,纷扰其心思,有利于我将來顺利离开。”
拒绝了韩世忠派人送自己回府的好意,秦天德独自一人离开咸安郡王府,本想步行返回府中,哪知道刚出咸安郡王府大门,就看到崔蒙秦三带着一众府中护卫下人手持棍棒与韩世忠的亲兵在咸安郡王府门前对峙。
“三儿,不许无礼,少爷我沒事,都散了吧。”
“少爷,你沒事吧。”
在众多下人的关心中,秦天德上了秦三带來的马车。为了避免这么多人引起临安百姓不必要的猜疑,秦天德令其分散返回府中,而他则坐着有秦三架势的马车,在崔蒙、时顺一明一暗的保护下,向着国师府驶去。
虽然秦天德如今已经辞官,是平头百姓,不过秦三依旧大摆架势,马车行驶在天街正中央,不停的吆喝,绝不会给任何人让路。
当马车快要行至望仙桥时,对面忽然行來一顶官轿,同样走在天街正中央,与秦天德的马车相向而來。
“让开。”秦三与对方几乎是同时开口大喝,不过对方明显人多势众,而且又是官身,很快秦天德的马车就被几个护卫手持钢刀包围了。
听着马车外出來秦三的喝骂声,以及钢刀出鞘发出的脆响,马车一旁的崔蒙,手中已经出现了几枚铁钉,而躲在暗中的时顺亦打算动手,只不过他的目标是对面拿顶官轿内的人。
这三人如今都已被惹出了真火,这一年來,随着秦天德对赵昚的步步退让,临安城中秦天德的威信日益降低,虽然依旧沒有人敢公然挑衅,但不少人看向秦天德的眼神,已经沒有以前那般敬畏,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国师府的下人面对其他各府下人时的优势地位受到了动摇。
而近日,韩世忠居然公然带兵闯府,当着众人之面绑走了秦天德,眼下又有那不知死活的官员敢命人对秦天德拔刀相向,这都是的秦三等三人再也难以容忍。
“三儿,住手。”
就在一场厮斗一触即发时,秦天德掀开车帘走了出來,看到马车周围那些冲着自己拔刀在手的护卫,一皱眉头:“你们是哪家的狗奴才,居然敢对老子拔刀,想死不成。”
虽然他已经辞官,但多年來身居高位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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