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紧紧挨着窗户,窗户外面是一棵大树,树很大,枝干很粗,枝叶十分的繁茂。夜色微沉,枝叶的影子投在地上,留下一片黑暗。
坐在桌前伸手就能推开窗,风过之处,树叶相撞,发出沙沙的响声。
桌上的台灯是老式的,轻扯开关的线,台灯照出一片橘黄色的小天地。对于这里的一切,静馨都是十分满意的,“家”就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相框摆在桌子中央,相框上的白漆已经掉了,露出木块的棕色,不过擦拭的还是很干净。相框有时候装载的不是图片,而是人是那难以忘记的情。
可以看得出他们很幸福。
手指沿着相框来回流连,相框中有三个人,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中间站着一个仿是六七岁的小男孩。阳光打在脸上,他们的笑容似乎比阳光还灿烂。
她真的好喜欢,喜欢这种久违的感觉,有像爸爸一样的叔叔,妈妈一样的阿姨。眼睛不知不觉就湿润了。
“你怎么了?”温润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一惊,静馨手一抖,两只眼睛惊恐的瞪大,脱口而出,“相框!”
一双白皙的手轻轻拖住了相框。
由于刚刚动作过猛,静馨一失重,脚生生的扭了一下。“嘶!”的一声。
“相框怎么样?”静馨都来不及问司徒寒宇是忽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就急急的出口。
“没事。”寒宇看一眼完好无损的相框,担心的看向静馨,“你,没事吧?”
听到肯定的答复,似乎没有听到对自己的询问,静馨只是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抚抚胸口,“幸好,幸好!”
“你都知道了?”看着静馨的反应,寒宇忽然惊讶道,“物虽然重要,但可是没有人重要。”说着,司徒寒宇将相框稳稳的放回原处,“让我看看你的脚。”
“知道什么?”一脸疑惑的看向寒宇。
“你不知道?”寒宇有些吃惊,不过静馨云里雾里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一阵难忍的酸痛感从脚部传来。脚一软。
静馨有种想晕过去的感觉,不是疼的,而是因为!为什么每回都是这样!他总是会见到自己最落魄的一面!
将面色难看的静馨扶着坐下,寒宇十分自然的蹲在椅子旁边。
“知道什么啊?”静馨总觉得心搁着事情总有种如梗在咽的感觉。
“别乱动!先看脚。”寒宇抬头看一眼极不老实的某女威胁道,“不然不告诉你!”
静馨这才乖乖的不动了,只是定定的看着寒宇。认真的好像是专业人员一般。
“你的脚又严重了。上回就没有好,这回可是雪上加霜了。不过多多注意,走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静馨不会真被自己吓到了吧!好笑的抬头,鼻尖从鼻尖擦过。一瞬,一股悠悠淡淡的,不属于自己的气息钻入鼻内。
空气似乎凝结了,“我,我……”静馨心中恨恨,舌头怎么可以在关键时刻打结呢?
寒宇平稳一下气息,干咳两声,“应,应该不会影响走路的!”
房间里形成一副奇异的画面,一个帅的天怒人怨的男生,骨骼分明的修长的手,捧着一只虽然瓷白但有些红肿的像只小猪蹄子的脚,轻轻的揉着。但他们之间丝毫没有不和谐的感觉。像是理所应当。可是如果那双手是一双挥金如土,有洁癖的手。那只脚只是一个普通的如空气中的尘埃一样女孩的脚,就有些奇怪了。
“哦!你看起来很专业啊!”静馨觉得他不论是捏揉的手法,还是查伤的动作都娴熟了很多。
“是吗?”寒宇笑笑。从上回之后,自己偷偷和保姆阿姨学了一些,现在想起保姆阿姨当时变脸似得的表情,都觉得好笑。保姆阿姨先是呆愣,再是吃惊,最后转化为惊恐。她教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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