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弯来绕去、紧紧相连的大街小巷,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这才是古代啊!
没有灯彩霓虹电线杆,却也依旧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让她看得满是向往。
渐渐沉浸其中,不自觉地将身子倚在树干上,顺手掏出腰间荷囊之中的口琴。试音找了调子,朝着不定向的远方,缓缓吹奏起应景的曲子。
悠扬的琴音从叶府漫散,和着迟幼钦说不清的情绪,传向不知处。
……
吹完一曲又一曲,直到唇舌干燥,迟幼钦才停了音,捏着口琴,仅仅是静静地变站为坐,心中默默记下这玄都的大概布局,尤其是皇宫的位置,那砖红瓦黄,威严壮阔,却不太平的地方。
就这样静静地这样坐在树上,迟幼钦缓缓闭上眼睑,感受这树梢之中秋风沙沙地静谧感。
“二姐姐!”
“啊!”
意料之中,迟幼钦被这平地一声雷响吓得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地后仰,从树上往下掉。心里暗呼,遭了!这还不粉身碎骨啊?
早知道不爬这么高了!
唛哩唛哩轰,某某某快来救我!
紧闭双眼,耳畔呼啦啦的风声突然没了。
诶?就掉下来了么?
怎么不痛?
难道是痛的麻木了,感觉不到痛了?
迟幼钦试探性的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张俊逸的面庞正对自己笑得春风荡漾。
“二姐姐!”
迟幼钦听到这声音,行动快于思考地,“啪”一巴掌扇过去。
巴掌扇完,秋风倏地无声。
万物仿佛只剩下迟幼钦麻利地从叶少臻怀里蹦下来,拍拍手的音儿。
真是扇得大快人心,算不算新张旧账一起算了?
“哈哈哈,叶家二小姐真是真性情啊!”
迟幼钦闻言理好自己的衣衫,敛了适才在叶少臻怀里的怒气。透过叶少臻的肩头,才看向叶少臻后方,那看戏无戏品的男人。
一席青衣,负手而立。
若是没有那句不应景的话,迟幼钦觉得这男人便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完美展现。
可是说了那句“哈哈哈”,迟幼钦觉得,这货和叶少臻一块出现,也不是什么纯善之辈!
再扫到那男子腰间系着的白玉,色泽光亮,应是上品。
依据经验判断,这人身份也不低。
于是迟幼钦挂出自己的大家闺秀笑,微微福身,“公子过誉。不过是姐弟间的嬉闹,担不起公子的‘真性情’三字。”
嬉……闹……
此时叶少臻终于从刚才的事故中反应过来,揉了揉自己被扇红的脸蛋儿。
转身意味不明地斜睨了欧阳初一眼,这人一贯眼高,这时怎么夸上这“二姐姐”了?
危险警报!
朝欧阳初走了两步,叶少臻顺势挡在迟幼钦身前,截了欧阳初朝身后投去的目光,阴阴地对欧阳初说道,“侯爷,二姐姐确实担不起‘真性情’这一赞誉,她不过是性子急了些,还望欧阳侯爷莫要见怪。”
不待欧阳初回话,叶少臻又对一直站在欧阳初身后的叶梦茜说,“三妹,带着欧阳侯爷去父亲书房。父亲正在那边等候侯爷呢。”
叶梦茜闻言,一脸无辜地看了下这院中的众人,最后在自己哥哥的眼神威逼下领着欧阳初走了。
在路上叶梦茜越想越郁闷:是自己一个人要去找二姐姐玩的,这些人跟着凑什么热闹!烦死了!
不是说男女七岁不同桌么?哥哥干嘛要自己带这个什么什么侯爷去书房?不是应该哥哥带去么?
哥哥真坏!讨厌的哥哥,不理你了!
越想越郁闷,叶梦茜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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