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活着给句话!你们不会走了吧?!”
“……”
二人闻声相视,嘿嘿一笑。扶身离了那土墙,双双一瘸一拐走到车厢前,探眼望了望那厢底活活被压成了深u的凤厘。
凤厘见二人看了自己的模样居然还嘴角带笑,心中那个气愤!
”再不拉小爷出去,我就让你们俩一块儿陪葬!”
哟……脾气上来了。
“拉!马上拉!”
看在凤厘可怜地当了一晚上的肉垫,迟幼钦二人也不多和他计较,收了嘴角的笑意。拉马开弓,费了好大的力,终于揪着凤厘的两只粗手臂,将他挪正了从车厢里半掏起来。
待凤厘出来大半个身子,挂在辕座上,二人当即松了手,如释重负地齐齐左右散退,瘫坐在地上大喘气……
真不是一般的沉!
“咚!”
“啊!”
迟幼钦二人瘫坐地上,目光愣愣地看着那马车厢被凤厘压着倒了个转儿。一阵惊吓愣神之后,二人才又起身,将凤厘从车中拖了出来。
出了那车厢,扶着那土墙,凤厘才对着那俩没良心的喝道,“哎呀!你们俩真是够了!拿我当垫背就算了,居然还让我来了个狗吃屎!哎哟……我的老腰啊!”
“……”
直接无视凤厘的抱怨,迟幼钦只打量着现下三人在的这地儿,深而宽的井上,百日青天,隔着林木,洒了日光进这深坑,“我们在哪儿?”
凤厘揉着自己的后背,好不耐烦地说道,“很明显是某猎户抓野兽的陷阱啊!只是昨夜月黑风高,咱们也做了回迷途的野兽。诶……孟循义,你昨晚怎么赶车的啊!怎么就朝着这地界儿来了?这下好了,面具也不在,咱们怎么上去啊!”
“……你也说了月黑风高,迟哥让我随便赶,那我找不着方向,可不久随便赶么?谁知道这里会有陷阱啊!”
陷阱……这是陷阱么?挖这么大个坑,容得下三个人就算了,还能装马车……
抓恐龙的吧?!
凤厘嗤笑一声,而后转头看向另一侧的迟幼钦,“昨晚你干啥要逃啊!这下好了,掉到这人不知鬼不觉的地儿,咋办?!”
“……”
迟幼钦这下还真是无能辩驳。抬头望天,天晓得,她自作聪明个什么劲儿啊!
傻!傻得无可救药!
这原生态的林子,真是……千万别有野兽啊!
“凤厘,你就听不到这附近有什么声音?人声,听不到?”
凤厘闻言,满满鄙夷迟幼钦一眼,“……要是听到,我不早喊人了!”
“你们俩伤着了么?”
“那肯定的啊!身上肯定满是青疙瘩,你看我这脸,是不是有口子?!”
“嗯。”
“完了,凤大少爷毁容了!”
迟幼钦二人闻言低头一笑,看向自恋的凤厘,忽地看到他身后残破的马车,双眸微拧,“咱们的马呢?咱们是掉下来了,这马车也掉下来了,咱的马呢?”
二人闻言亦是皱眉,凤厘回想半刻,“兴许是断了马套自个儿逃命去了吧。反正昨夜咱们掉下来之后都晕了,今儿醒了,我也没听到那声儿,罢了罢了,反正咱们不是带了干粮么?左右饿不死。不过,这天色有异,估计一会儿会有大雨啊!只可惜,咱们要做落汤鸡了!”
“你又听到了?”迟幼钦扶着土壁起了身,一瘸一拐走到凤厘身旁,拍了拍凤厘的肩头,示意他起来。
凤厘闻意便左晃右晃起了身,“看天就知道了,还要听?那不是浪费耳力么?”
说罢看着费力掀开破车板子的迟幼钦,“你干嘛?”
“你不是说有雨么?干粮不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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