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摘下口罩,如释重负道“注意休息,别让他再受什么刺激,应该沒什么大碍。”
巧书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谢谢医生。”
巧书静静的坐在床边等待吴应天醒來,王淑芬回家熬粥去了,医生嘱咐,为安全起见,吴应天最好在留院观察一晚,巧书留下來守夜,让王淑芬将晚饭做好带到医院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吴应天总算是醒了,他咳嗽得很厉害,巧书忙给他倒了杯开水,喝下去才稍微好了一点。
吴应天拉着巧书的手直摇头“唉。我的一世英明啊。我的光辉形象啊。全让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來的野女人给毁了。”
吴应天昏迷的时候,巧书坐在床边想了一下午,她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爸爸会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而且雪儿高傲得很,她连楚赢天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自己父亲这个毛干爪净的老头子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报复,把对楚赢天跟景妍的仇报在了自己的身上,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景妍的弟弟景孟阳。她不好过,景孟阳也不会好过,连带着景妍就会受埋怨,到时景家就会鸡犬不宁,这个女人当真是可怕。
“巧书,你相信爸爸吗。爸爸真的沒有碰过她。”吴应天显得很激动,黑黑的指甲把巧书的胳膊都掐出了血來。
“爸,我相信你。”巧书边说边把胳膊从吴应天的魔掌中抽了出來。
“你真的相信爸爸。”吴应天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巧书起身给吴应天扒了一个香蕉,递到他手上道“爸,别想那么多,先吃个香蕉吧。”
吴应天接过巧书手里的香蕉,三口两口就吃光了,他太饿了,因为昏睡了一天,所以一天都沒有进食,心口处还是会隐隐的犯疼,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食欲。
巧书又给吴应天削了个苹果,吴应天发挥了他嘴大的特长,三口两口就干光了,打了个大大的饱嗝,伸出黑黑的小手指甲,在嘴里啧啧的抠了抠牙,又将手放在被子上蹭了蹭,心满意足说道“巧书,我的女儿,还是你对爸爸最好。我就说嘛,这世上最割不断的就是血缘。”
巧书心里冷笑,对她來说是这样的,但是对吴应天來说,她是可有可无的,血缘在他看來不值一文,他这辈子看重的东西只有钱。
吴应天冲巧书摆摆手道“巧书,别忙活了,坐到我旁边來,我有话跟你说。”
巧书将输液管的速度调慢了点儿,然后坐到了吴应天身边,侧着头等待他的下文。
吴应天歪着头,理清了思绪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那天都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就讲给你听。我从外地回來先回家看你,你沒在家,王淑芬给我开的门,从她口中我得知你跟景孟阳和好如初了,我心里那个气呀。这鳖犊子把我女儿当什么了,高兴就玩俩天,不高兴就闪得远远的,我不甘心,想找他讨个说法。”
巧书打断道“这是你的借口吧。你的目的是想管他要钱。”
吴应天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心虚的说道“哪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爸爸真的是为你抱不平。”
巧书不想跟吴应天争论,摆摆手,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吴应天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大厚嘴唇,接着说道“可我不知道那小子住哪,正像沒头苍蝇在街上乱转的时候,你猜我看到谁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看到了她的姐姐和她的老公,这个女人可真是母鸡中的战斗鸡啊。几个月前刚才流产,这么快就又怀上了,肚子那么大,我估计里面怀的是双胞胎。”
巧书朝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她的父亲还真是有够弱智的“爸,你说话注意点儿,什么母鸡战斗鸡的,景妍姐她沒有流产,她现在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啥。她沒流产。你当初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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