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发生在我俩身上的事,完全不一样。那么我问你,你是坐着那条小舟,一路漂进来的,我说的对不对?”她说。
“对,难道你是从山上进来的不成?”
“没错,就是从上面进来的,你知道这条路?”她说。
我是猜出来的,随口说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是从这里的环境得出的结论,因为这里看起来,就是一个稍大一点的坑洞。墙面上的颜色,时而是黑色,时而是灰白色,灰白色的是石块。她站在里面正好和顶面齐平,而我要低着头,不过,这里比墓穴所在那座山内的狭窄坑洞,要宽的多。
是她将我一点一点拎到这上来的,她手上拿着的这一条弹性绳,颜色是黑色。
我于是问她:“山涧外有一条绳子通向山下,你看见那条绳子了吗?”
可这话一问出来,就知道是多此一举,她说过自己下不去,所以就没去过下面。
她果然说道:“没有,你在山涧外的时候我看不到你,我下不去。长满了肉的奇怪东西就在水里,还有那些长的像蛇的东西,是它们一直在养着那种肉躯。”
“似蛇非蛇的东西一直在养着那种肉躯?!你别看错了吧。”我没想到她说出了这句话。看来这些天,发生在我们俩人身上的事,真的如她所讲的那样完全不一样。
“不会,这肉躯的身躯部分不小,你接触过了这种东西,你比我清楚。”她道。
“这肉躯只将女人融进去?不会这么有针对性吧。在山中的坑道里,那个穿皮鞋的尸体,不就是个男人吗。”我疑惑道。
“你看到那具尸体的脸了吗,或者其他的身体部分?你没有!所以你认为那就是个男人。事实不见得就是你想的那样。”她说。
那么还有疑问:我是一个男的,肉躯为什么当时要将融我进去?该不会是,想把我当做一个新的进食口吧。
“山涧外通向下面的绿色绳子是一根新的,有人已经进来了,或者进来过。”我对她道。
“现在暂时不管,现在想办法出去再说。”
“怎么上来的再怎么下去,不就行了吗。”我道。
“这还用说吗,肯定没这么容易,所以将你从下面拉上来帮我。”她说。
“你进来的入口在哪里,离这里的直线距离远吗?”我说。
“你看出来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吗?”她却这样对我说道。
“当然,这里就是一个坑洞,只不过比我们爬过的那种狭窄坑洞,要宽一些,但是实际上都是坑洞。”我说,“你在里面有没看到双箭头标记?”
“有!你跟着我来。”她说。
绝没想到,连这个地点也有着我的双箭头标记。
她带我看的这些画在了灰白色石块上的标记,与坑洞中看到的那些,仍是一样的。
我真的失忆了!我亲身到过这里。现在不是我记起来了什么,而是我看到了坑洞拐弯处的角落里,除了双箭头记号外,还有一只破旧不堪的盆帽,这只盆帽,是我戴过的一顶帽子!
她很快就看出了我脸上表达的意思,俯身将角落里的这顶帽子捡了起来。我从她手里拿了过来自己看,我要看的,只是帽子的一个地方,是帽子的内部衬里,这里有几个印上去的字——云南省钢铁煤炭联营·驻安庆销售处。
云南省钢铁煤炭联营·驻安庆销售处,这里,就是家里做生意的场子。
“我说你失忆了吧,我以前说的完全没错。”她讲道。
这顶帽子,就是我戴过的一顶盆帽,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下来。
紧接着,我让她带路,现在就去那个她进来的口子,她不说话,转身立即带我向里走,山体里面的坑洞,比之以前爬过的,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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