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单单想着女娲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她讲道。
“女娲氏是一个所谓的造人的神,它造出人类。”我道。
她转而投过来的是一个眼神,没有吱声。我瞟了一眼,看到她的眼神里,现在已经没有了灵气,目光和老太一样死沉。
这却是一个看着我的眼神,而我可不是嵌在墙上的那个畸形。她的转变让人一时不知所措。我的手脚现在有些发软的感觉。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说。
“你在说话的时候,怎么突然就停顿了,继续往下想,往下说。”她道。
我可没有停顿,而是说完了一句话后就中断了。
“女娲造人,就这些了,下面是什么呢?”我问她。
“一方面,它确实是一个传说中的造物主;另一方面,现在的时间,到了它造人的生命周期。人们要么不知道它的存在,即使是知道的人,也想不到它现在在做什么。”她跟我说。
“只有你知道它到了造人的阶段,那么你是独一无二的人了?”我道。
“不知道。我见过一次女娲造人,那也是一次偶然的遇见。”
“那是你与我分开后,在坑洞里爬的时候偶遇的吧!”我也直直的看着她说道,这是我对她最为现实,也是最为近期的疑心。
她的表现,不是想像中的猛的转头,看向我的嘴。她只是说了句——“你脱了线。”
特么的,我还没有按照她的意思,继续往后想下去。她是这个意思。
她用死沉般的眼睛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异类。
“我在坑洞里确是看见了一个东西,可我现在不想说,我也能理解。”她讲道。
“矛盾!你自己理解自己?这...呵呵。”我又笑了出来,但死沉般的眼神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相当的不自在。
她说的理解,指的不是理解她自己吗?
这一双死沉的眼睛,和老太什么时候表现出的是一样的呢。我在心里不由得开始了对照。
原来是在坳巴里,老太将手上拿着的“镰刀”砸向我之前。我想到了。
“我带你去看它造人的时刻,我觉得吧,你家里多出来的那个人,有可能...”她道。
等我反应过来后,才感到身体已是软软乎乎的了,精神游离了半天,而身躯一直被定格在树下,眼神也一定是死沉般的直直的看着她。
我的眼神现在也是死沉的!
在她头脑里想的,转而让我也经受了一番。她之前原来想到这个方面去了。
被那种肉躯,也就是女娲,造出来的所谓"人",谁会用视之为同类的眼神去看待它!
“女娲之所以需要女人的身躯,就是为了造人的需要。我跟你打个简单的比方,这就像吃腰子补腰,吃什么补什么。肉躯,也就是女娲,它“吃”下女人的身体,“补”得就是女人的生殖力。”她缓缓地对我讲到。
她现在是否一定认为,我就是一个被肉躯即女娲造出来的“人”呢?
“你觉得,我与四叔,会是这种“人”吗。”我对她说道。
“这种所谓的人,我又没有直接的接触过,我不知道。”她说。
她继续说着:“首先要接触一下这种“人”,然后才能得到一个结论。”
而我想的是:她在正常的与我进行着对话,那么她的思绪也是经过了一番琢磨后,才最终排除了“就是我”的可能性。我松了口气,精神也松了松。
开始的时候她就说过了,要带我去看女娲,即肉躯,看它是怎么造“人”的,而地点却不是她要去的山涧。她让我跟在后面,俩人爬到了白日章下的口子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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