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拉了起来,看着她湿淋淋的身子,愠怒地对曹真真道:“是我抱她进的我的房间,我允许她在这里睡的。谁允许你踏入我的房间?谁让你用水泼她?”
“天成……天成,你干嘛这么护着她?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我做错什么了?她不懂规矩,我只不过是在帮你教训她罢了!还有,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你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踏足……”曹真真哭闹道。
吕天成懒得理她,对张妈道:“带胡狸去换身衣服,然后送她去麦卡文那,他知道怎么做。”
张妈扶着胡狸正欲离开,被曹真真拦住了,“天成,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女仆,换身女仆装就可以了,干嘛要让麦卡文给她打扮?”
“我还有仗要跟你算,你跟我来!”吕天成不想给她解释,一把抓着她的胳膊,拽着她朝楼下走去。
张妈一边扶着胡狸去换衣服,一边不平地抱怨道:“少爷真是偏心,对你这个死丫头都比对曹小姐好!他们之间哪有一点夫妻样,真不知是良缘,还是孽缘?”
“张妈,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我也觉得他们俩根本就没有夫妻相!”胡狸看着大厅里融入嘉宾中的吕天成和曹真真道。
张妈重重地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不悦地道:“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的?我平时说的就不是人话吗?你这张嘴说话这么不中听,难怪曹小姐要为难你呢……”
胡狸揉了揉额头,忙岔开话题,问她道:“那个麦卡文是何方神圣啊?为什么曹真真这么不希望我去他那里?”
“他是紫园的化妆师,曹小姐和少爷每日的穿着打扮都由他负责。少爷让他帮你打扮,曹小姐自然不乐意。你这个死丫头,也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可以得到麦先生帮忙。你要知道,紫园里这么多女仆,从来没有一个可以得到这份殊荣的。”张妈回道。
胡狸欢心雀跃地道:“这么说我是第一个喽?”
她没有得到张妈的附和,只有张妈的白眼。
宴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交谈甚欢的嘉宾中突然发出一声赞叹:“哇!好美!想我阅美女无数,还是第一见到这么性感又有气质、绝色又妩媚的女人!”
接着,赞叹声如星星之火呈燎原之势,此起彼伏,所有的目光都被正从楼梯间走下来的胡狸吸引住。
露肩齐膝的短裙,色泽艳红如火,她的每一步移动,都好似摇曳生姿的火苗,摄入眼球融入心间,为之悸动;微露的雪白酥胸高耸着,丰满的臀部翘着,曾现出完美的曲线;修长纤细的双腿若隐若现,极为魅惑;脚上的紫色水晶高跟鞋将她衬托得苗条惹火;平日胡乱束成马尾的头发此刻都被盘了上去,只垂下两缕大波浪弯的秀发至锁骨,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和钻石水晶镶嵌于发髻间,风情无限。
男嘉宾为之倾倒,女嘉宾为之嫉妒。
胡狸故作镇定,尽力娉娉婷婷地微笑着走下来,这些举动,是她从未有过的,她也做不来,都是麦卡文临时教她并恶补的。
麦卡文执着酒杯,杯内有小半杯红酒,轻轻地对着嘉宾的方向摇动着,目光欣慰又满足地看着他的杰作–此时此刻的胡狸。
她果真没让他丢脸,她学什么都很快,不过半小时,他教的淑女风范,她几乎都学会了。嘉宾们看到她时惊为天人的反应,就是对他最好的称赞,一股成就感无由地从心底生起。
站在茫茫嘉宾中的吕天成和沈昊都呆呆地看着她,冷落忽略了身边的女伴。曹真真看到吕天成掉了魂似的盯着胡狸看,气得要抓狂,碍于嘉宾在场,她只能把嫉妒和怒气压制在心里,继续艰难地维持着得体的笑容。
而沈昊带来的女伴则默默离开,只为留存最后一丝尊严。她暗恋了沈昊多年,他从未正眼瞧过她,今夜,他因为缺少女伴,才想起她。能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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