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她再说下去,出言打断她的话。
曹真真很亲密地挽上她的胳膊,好似她们的关系很好,“小狸,抱歉啊!我这个人呢,就是有这个毛病,一碰到什么开心的事,都会忍不住要和最好的朋友分享。你应该不介意吧?”
胡狸对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最好的朋友?能成为曹小姐的朋友,真是万分荣幸。只可惜,我高攀不起!”说着,胡狸拿开她的手,退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
曹真真丝毫不失落,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明面上,你我是主仆关系;实际上,从你踏入紫园那一刻开始,我就把你当朋友看待了……”
“用安眠药害我,这也算是朋友所为?”胡狸忍不住质问道,她本来不想再提这件事,但一看到曹真真这副虚伪的嘴脸,她就一万个不痛快。
曹真真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避,突然,张妈的声音从楼下大厅传来:“曹小姐,少爷要去公司了,你快下来送他。”
曹真真如获大赦,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装容,丢下胡狸,拉开房门,噔噔地跑下楼,挽着吕天成走出大厅,朝车库而去。
胡狸目送他们这对碧人离开宽敞亮丽的大厅,以前,她看到他们在一起,心里不会泛起丝毫涟漪;而如今,不知哪里出了错,看到他们,她就心绪难平,酸涩得难受。
吕天成一连好几次回头看向大厅门口,只有林叔等仆人,唯独缺席他在意的那个人。
“天成,你看什么呢?你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我叫林叔给你取来……”曹真真发觉他的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着大厅门口,忍不住问他。
吕天成回过头,轻摇着头道:“没事。”
走至车旁,他终于忍不住问道:“胡狸那个野丫头呢?你把她拉到楼上都做了什么?挑件衣服要花这么久吗?”
“小狸看中了我的好几件衣服,在楼上正欢喜地试穿着呢!”曹真真对他撒谎道。
吕天成幽异地看着她,“小狸?你和她……”
“我和她是朋友,这样叫她顺口些。”曹真真解释道。
吕天成淡淡地笑了笑,“这个野丫头能耐很大嘛!连你都被搞定了……”
“天成,你为什么要用‘连’这个字眼?除了我,难道你也被她……”曹真真打断他的话,很在意地问。
吕天成没有回答她,而是问她:“她喜欢什么颜色?”
这句问话,很莫名其妙,无头无尾,听得人一头雾水。
曹真真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不悦地道:“粉色、紫色、青色吧!”
她的话一落,吕天成什么也没对她说,钻进车里,疾驰着离开紫园。
“天成,你问这个干嘛?”曹真真大声问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绝尘而去。
整个下午,胡狸都没精打采的,心里难受,无处释放,张妈派给她的工作,没有一件做好。
临近傍晚时,沈昊光顾紫园。
自上次宴会开始,他就可以算是吕家的一份子了,但吕天成不承认他,所以,对于紫园来说,他依然算是外人,用“光顾”一词形容他这种状况再合适不过。
他跟曹真真问候了一声,然后对遇到的仆人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便来花园里寻正在给花锄草的胡狸。
“这些美丽的花跟你有仇吗?你上辈子是一棵小草吧,要不然你怎么把草都留下,把花都锄掉……”沈昊双手环胸抱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花丛中的胡狸,为那些被她锄掉的花儿抱不平道。
经他这么一说,一直心不在焉地胡狸这才回过神,看着被锄得乱七八糟的花坛,慌乱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呢,只有我能帮你。”沈昊顿了顿,胡狸双眸闪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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