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春花从没有想过一次相当于卖身的交易会变成如今局面,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愣愣的问道:“这种事只有我们知道么?”
李庸揉了揉春花的头,慈爱的说道:“只有你、我还有管家知道,就连我儿子李嘉泽我都没告诉他。”
春花眼中含着泪这才跪在地上,埋头道:“义子李岚在这里谢过爹爹了,日后无论生死都是李府中人,视您为生父。”
弄得满城沸沸扬扬的选亲就这样突然宣布结束,就在人们好奇结果的第二日,在这个李家大院之中便没有了唤尹春花的女童,只有李庸的义子李岚二公子,连那带着春花来李府的尹家人也没了任何消息,像是从未在世间存在过。
晋源城中只传出李员外没有给儿子定成亲事,反倒是收了个故友遗子当干儿子,唤李岚。
尹春花本就长相俊秀,身材瘦弱,穿着少年的服饰对着铜镜照看一番后,还真有点小少爷的感觉,推门而出准备去私塾读书,只见门外樱桃树下站着一位白衣锦服的少年。
他相貌俊美秀丽,乍看上去柔软而高雅,眉目清晰,眼眸如漆黑的墨玉,如夜空中闪烁的星子,多看一会儿便会深陷其中,温润细腻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温暖柔软。
少年正望着头顶飘落而下柔粉的樱桃花,听到身后房门被推开的声响,扭头望着春花,脸容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像是见到相熟之人一般,自然的开口说道:“你就是岚弟吧。”
春花点了点头,困惑的问道:“你是?”
少年的眉宇之间却微微舒展开来,露出绚烂的笑容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兄长李嘉泽。”
春花出神的凝视着李嘉泽的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将来能嫁给这样的男子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欢快的点头回应着,脆生生的唤道:“泽哥哥。”
李嘉泽伸手牵着比自己矮的一大半截的兄弟,心中一片豁然的释怀,父亲收了义子,这代表着他日后不用再操心族中生意的事务,一切都交给了这个义弟。
自从李家大院中有了这个叫李岚的义子,李庸便放开手脚的醉心于发展家族的商铺,李嘉泽很快就在当年的乡试中高中榜首解元,接着就是高中会元,到最后成了状元,仕途之路更是顺风顺水,如今高居朝中太子太傅一职位。
一晃就是十年,李庸至今都能回想起十年前春花年幼时,笑如星灿的模样,泪就止不住往外流,从过往的回忆中醒来,抚着早已湿透的脸颊,低声道:“到底是我耽误了春花这孩子······”
鬼彻和溪月这才明白所谓的儿媳妇儿,正是李庸府中的义子二公子李岚。
溪月出神的听李庸讲的故事,早就忘记再吃什么点心,好奇的问道:“那么春花姐姐现在哪里?”
李庸用衣袖胡乱的擦干了眼泪,急忙回话道:“她还在屋子里昏迷,现在还需要溪月女君赐一颗梨韵凝丹给春花,让她醒来。”
鬼彻一愣,看着旁边的溪月,低声询问道:“你知道他说的梨韵凝香丸是什么?”
溪月呆呆的摇了摇头,伏在鬼彻耳边同样困惑的问道:“是吃的么?我都没有吃过,相公我从没有听过啊?”
鬼彻呵呵干笑两声,扶着额头,对着李庸尴尬的笑道:“还是带我们去看看春花姑娘比较好,对症下药才是关键。”
李庸倒也没有再客气,带着鬼彻他们健步如飞的走在石子漫成甬路的上朝着后院走去,碎碎叨叨的说着:“前些日子我悬赏黄金万两求遍全国名医都无济于事,只能拿着人参汤吊着春花的命,一旦药停,春花定是必死无疑。”
他指着不远处两间房舍又道:“在她身边伺候的丫头们,看的也是日日垂泪,人人不忍看春花受着病痛生不如死的折磨,可是我不舍啊,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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