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就不得劲。”
她这话一出口,就听得外头一阵笑声:“四弟妹还是如此娇娇俏俏,只是如今越发的会撒娇了。”
笑声一落,便见银竹c宝珠宝盒三姐妹笑着进屋,这三人虽然风尘仆仆,可精神头却极好的。
看到三人进来,云瑶赶紧站起来,银竹几步过去按住她:“你身子重,还是坐着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也没那么些个虚礼,快坐,别委屈了我侄子。”
云瑶从善如流的坐了,一边坐一边笑道:“早先接到来信,我都以为是二姐骗我呢,还说八妹和八妹夫来肃州就藩,二姐和五妹跟来做什么,结果,你们还真来了。”
齐顾氏也点头:“不说三姐儿,我都以为你们在说笑话,好姑娘,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银竹看云瑶和齐顾氏都眼巴巴看着她,只得打迭起精神将陛下如今怎么越来越昏庸,如何征收奇石,如何给禁军换成纸甲等等事情讲了出来:“我们就想着实在看不顺眼,可为着保命也不能很劝戒,只好惹不得躲得起,赶紧离了长安才好。”
云瑶和齐顾氏还没想到其中有这等事情,一时间两个人都听住了。
过了许久云瑶才道:“幸亏肃州产盐的事情没传出去,要不然,陛下还指不定弄出什么事来呢,如今可好了,安郡王就藩肃州的事情已经诏告天下,陛下是个爱面子的,金口玉言承认的话万万容不得更改,怕他将来看到肃州越来越好,就算是咬牙吐血也不会改口。”
她这话倒是逗的众人都笑了起来,齐宝珠更是笑道:“还是嫂子说的对,依着陛下的性子还真能如此呢。”
银竹抿嘴笑笑,拉着云瑶的手问:“肃州还真产盐么,我都以为是说笑呢。”
“真产。”云瑶还没说话,齐顾氏就抢了先:“我是见过煮出来的那些青盐,哎哟哎,那个好哟,真真是比顶顶好的官盐还要好上几分,就这种盐,大户人家都是拿来洗牙的,寻常人家根本吃不起。”
“这般好?”银竹几个更加吃惊。
齐宝盒想了一会儿问云瑶:“我听六姐说除了盐,你们又弄出许多事情来。”
云瑶笑了笑,叫牡丹去屋中捧了一块色彩艳丽,花纹繁复的毯子来,她指着那毯子道:“这个是肃州产的羊毛所织的毯子,你瞧如何?”
齐宝盒接过来看了看,见那毯子轻薄柔软,而且织的很细密,花纹也很好,不说铺在地上,就是铺到床上看起来也是好的,若是织上几床,到秋冬之际盖在身上,那保管睡觉的时候暖暖乎乎。
“这个好。”齐宝盒仔细的摸着,一边摸一边夸赞:“这比长安城里那些富贵人家从西域商人那里采买的要好许多,真要运到长安,还不得叫人抢破了头去。”
看过毛毯,几人又看了云瑶织出来的毛衣毛裤,穿在身上试了试,只觉得穿着又舒服,行动又便利,登时又是一顿赞叹。
齐顾氏见此又是骄傲又是高兴,忙叫芍药捧了一大盒子果子干并一小盒牛肉干来,齐顾氏亲自回屋整了好些奶干奶糖来。
齐家姐妹几个坐在一处一样样的尝了,每尝一样或是赞美,或是提出些改进的意见来,到最后,团团围坐在一起更显的其乐融融。
一直等到丫头过来催着开饭,云瑶这才将东西收了,在旁侧小花厅摆上一桌席面,叫大伙移步过去吃饭。
一顿饭吃完,齐顾氏心疼几个姑娘长途跋涉,便叫她们都歇下。
因着十二皇子和齐宝盒赶的急了些,再加上好长时间没有皇子就藩的事了,肃州这边的郡王府还没有盖好,齐宝盒也只能住在云瑶这里。
银竹和宝珠也要休息几日再动身,这几日也都住在府衙后宅中和云瑶做伴。
齐宝瓶一看如此,便也留下来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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