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你有这样好的相公就该偷着笑了,怎么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跟我们抱怨呢。”
“我也不过白说这么几句你就护上了,怎么的,齐靖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叫你这般向着他?”云瑶眼波横过去,娇艳中带着几分调笑之意,燕娘也不知道怎的,见她这表情就放松下来,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齐状元真君子也,我平素最佩服这等人物,自然会向着齐状元一些的。”
“如此,很好。”云瑶勾唇朝着燕娘直笑:“你早先可是将身家性命都放到我这里了,我原还说你心里有我,想对你好些,还想着将你那些好物件取来还给你,即然你如今向着他,可莫怪我不留情面了,那些珍品首饰珠宝我可全留了,一丝都不给你。”
燕娘一听这话立时急的跺脚:“你怎么能这样,真不讲理。”
云瑶眉毛轻挑:“我就是不讲理怎么的,反正我是孕妇我最大,你又敢将我怎样。”
燕娘做出越发急切的样子,逗的云瑶直乐呵,想要再说几句逗逗燕娘,却没想着孟大夫伸手将燕娘拎起来推到一旁坐下,随后上下打量云瑶:“你即是请了我来,我自认也会尽心尽力帮你调理身子,生产的时候也会帮你接生,不过,我在你家中住这么长时间,其间也要费不少心力,这报酬总得谈妥吧。”
“您说。”云瑶伸手,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孟大夫沉吟:“我也不多要,便是燕娘放在你那的东西便成了reads;。”
云瑶一笑,叫牡丹过来去床头那个大柜子里将燕娘存放的物件取来。
片刻功夫,牡丹抱过一个红漆匣子来递给云瑶,云瑶又递给燕娘:“我可一直帮你存着呢,如今封条什么的都还在,你自己瞧瞧吧。”
燕娘笑笑接了过来就放在一旁,看都没看:“我即是给了你,就是信得过你。”
随后,燕娘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叠银票:“原我说送你些首饰之类的做谢礼,后来才知你手巧的紧,做的首饰比我那些不知道强多少倍,我也就不献丑了,只我别的也没长物可以感谢你,唯有此铜臭之物聊表谢意,万请收下。”
云瑶大气的接过银票数都没数就收了。
孟大夫看云瑶和燕娘相处的姿态,再看她的言谈举止,观察了许久之后总算是露出来到齐家后的第一个笑容。
“表姐,你笑什么?”燕娘看到十分不解,遂问了一声。
孟大夫一笑,姿态娴雅又温和:“我高兴啊,自然要笑,我观齐大人并非贪官,齐夫人也是明理和善的人,肃州有齐大人和齐夫人在,想来以后百姓日子也错不了的,我正愁没有个真正落脚的地方,如今瞧着肃州父母官好,便想留在肃州过些清静日子。”
“这敢情好。”燕娘了听乐坏了:“我也正愁无人做伴呢,即是表姐要留下来,那就与我做伴吧,正好我托齐夫人买了宅子,反正一个人住也空旷,有表姐在,我也有个说话的人。”
孟大夫应下,燕娘越发的高兴,整个人就跟小孩子一样,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又过一时,芍药来报说是饭菜做好了,问云瑶往哪里摆饭,云瑶就叫在小花厅中摆上一桌就是了。
三人移步小花厅,一边走,云瑶一边问孟大夫:“我瞧您虽清高些,然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而且说话行事自有规矩,想来也是出身大家,礼仪体统是错不得的,怎么以前竟然传出您刻薄古怪的传言来?”
说起这话,孟大夫还没说什么,燕娘倒是急了。
她急急的替孟大夫辩解:“我表姐是再好不过的人了,心善也和气,早先对我们姐妹都是好的,只是后头我家破人亡,孟家情形也不怎么好,我姨丈被奸人所害,姨母一气之下也早早故去,旁的亲人也都只留下表姐一个人,所幸表姐习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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