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睡的香甜,起身抱她上床,小心的给她脱了鞋袜,又将她头上几样饰品也拆下来放好,扯过薄被给云瑶密密实实的盖了,之后又把帐子放下来,叫云瑶能够睡的更加安然些。
等看着云瑶再无一处不妥后,齐靖轻手轻脚的出去,到书房寻了纸笔给那位古县的同年写信相托。
长安
于家和范家的亲事定的急,定下亲事没多少日子,于家就趁着许氏卧病在床将范五姑娘大大方方的迎进门来。
成亲这一天早起许氏就听着动静,原想着起来闹上一场的,可惜她实在病的起不来,折腾了一会儿也没下得去床,只能躲在屋里生闷气。
等到范五姑娘坐花轿进了门,于家上上下下都对她极为客气,便是于家大房那里也不敢像对待许氏以及齐宝瓶一样对待范五姑娘。
怎么说人家范家大老爷如今可是吏部侍郎,专管着官员调派考评之事,谁敢得罪范家人?
原范家送亲的看于家这样客客气气的,上上下下也都知礼,也觉得有些心气儿顺畅了,说实在话,这门亲事除了范老太太以及范二太太外,范家多数人都是不愿意的。
无它,于家的门槛太低了,有些配不上范家,而且于麒还是有正妻的,范五姑娘进门虽说做平妻,可到底也遭人诟病,叫范家脸面上无光。
可惜范老太太素来强势,在家里很能做主,她发了话,谁都不敢如何。
可就算应下,范家人到底心里憋屈,直到如今,心里方好受些,可惜的是,范家人还没好受多久,前头席上就闹开了。
原来竟是许家太太跑了来折腾,一边替许氏抱不平,一边大骂范家人。
范家也不甘示弱,自然要回骂回去的,许家人丁单薄,范家可是大门大户,没多大会儿功夫许太太就受不住了,给范家骂个狗血淋头,她也没办法,只好撒泼耍赖的坐在地上连打滚带哭,弄的好好一场婚宴成了笑话。
范家人见此脸都绿了,直骂许家不识好歹,又跟于三老爷闹了一场,在于三老爷保证会好生教训许氏并且善待范五姑娘之后范家人才消停了reads;。
饶是如此,到底传出许多笑话去,叫几家人都面上无光。
于麒如今本就不喜欢许家人的作派,见许太太这么闹腾,心里就更烦上许氏了,到了晚间入了洞房,范五姑娘换了常服跟于麒商量:“大爷,我要不要去见过姐姐,说到底,她比我先进门,该有的尊重总得有吧?”
于麒想到许家闹出来的那些事,没好气道:“见什么见?你是什么身份,范家姑娘,她又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她哪来的脸面叫你拜见她,不只今日,往后你都甭理她,她要在你跟前拿款,你只管告诉我就是了。”
范五姑娘一听笑了,点头道:“我听大爷的。”
于麒心里痛快了,在灯下看范五姑娘娇美容颜,看的心里直痒,伸手就要去抱范五姑娘,哪知道范五姑娘却躲了开。
范五姑娘眼波流转,轻笑浅语:“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带了一身酒气这是要熏谁,还不赶紧去洗漱好了再来。”
“是极,是极。”美人娇柔软语,于麒哪敢不听,赶紧答应一声去后头洗漱。
一时洗涮干净,于麒过来,两个人便相拥了到床上好一番颠龙倒凤,一番过后,两个人都挺疲累的,范五姑娘披散着长发窝在于麒身上一动都不动,喘了好半天气才能说话。
“大爷。”她轻轻叫了一声。
“嗯。”于麒也轻声答应着。
“您有什么打算,总归不能做一辈子看园子的官吧。”范五姑娘小声询问。
于麒一听这话上了心:“我能有什么打算,陛下金口玉言说出来的,我不当一辈子守园子的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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