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庆幸,我在最初的流年遇见了你,那时的我才敢拼命在意,即使痛彻心扉,即使遍体鳞伤,也不会因为其中种种而选择放弃或远离。只是到最后我又开始怀疑我当时的庆幸……
我在最乏味的课本中度过最漫长的时间,在夜深时,我依旧拿着一本书看着。
或许我并不是为了看书而看书,我只是害怕孤独,害怕我一停下来就会陷入悲伤,我竟然会害怕?……
所以我只能以我坚强的毅力看着这乏味的,不知所云的语文书。偶尔我会抱怨一句,难道我买个菜还要用修辞手法?
:偶,这来自兰城的天然无害的蔬菜,它是如此的秀色可餐,如此的妖娆多姿,
如此的让人垂涎欲滴?
谁也不明白一个如此痛恨读书之人,会在凌晨还抱着一本书不肯撒手,若是被爷爷看见,或许他也会怀疑我是不是又受什么打击了?
所以我做的很隐蔽,只留一盏台灯,一本书与我在被窝里互相温暖着。
偶尔在压抑的不能呼吸之时,又或者台灯被那雾气环绕,灯光黯然之时
我会把小脑袋伸出被窝一会。
我不知如此循环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一次,我把脑袋伸出被窝之时,用模糊的眼睛,望了望窗外,却看见窗外若有若无的雪白。
我情不自禁的向窗外走去,朝外面的寂静的世界看了一眼,却发现地上已一片雪白。顿时一阵惊叹:
这雪竟下得如此之早,可这究竟算是1995年的最后一场雪,还是1996年的第一场雪?我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奶奶都只穿两件衣服,更别说当时年轻气盛的我……
我大概还是“衣袂飘飘”吧……
回忆总在不经意间袭来,任我如何反抗挣扎,它都已像个梦魇缠绕着我,我只能硬生的忍着它赐予的痛……
我又把红肿的手伸出了窗外,握住的不是那洁白的雪,而是融化后它原本的模样,片刻之后,连那水滴也被风吹散了。
我究竟抓住了什么?雪?水滴?还是空气?或许什么也没有吧……
便若有所失的走到了床头,才看见那一副白色的娇小的手套,才想起这是我前些天在步行街游荡时买的手套。当时天还不怎么寒冷,只是我的手却反应剧烈,已一块红一块紫,我又想起那天晚上看见的那双红肿的手,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家店铺,
我依稀记得当时里面全是女生,当时她们看我的眼神有些诡异。可我却不屑一顾,埋头衡量起了那双手套的大小,我亦不知道她的手的大小,只好伸出我那双不是手的手比较了起来,(我猜,我只是猜她的手大约是我的手的三分之二大小……)
于是在那一堆白色的毛茸茸的手套中,一个个的试了起来,偶尔听见一群女生在我身后不明所以的哈哈大笑……我却依旧茫然不知,“埋头苦干”……
最后或许是在我辛勤而不知疲惫,枯燥却不曾抱怨的艰苦奋斗下,找到了那副如愿的手套
我拿着那副手套,心满意足的来到了柜台,然而那老板却一脸惊奇,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你确定要买这副手套?
我亦还她一脸惊讶,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答她:怎么不确定……
只是待我出了店铺,不经意的回眸间我才发现那几个偌大的字:女性物品专卖店……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低声哼唱: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
第二天,天微亮,我便迫不及待的从床头爬了起来,整理了下床铺,洗了洗漱,背着一个挎包,独自一人在“雪中漫步”,手里握着一副白色的手套,有些兴奋。
只是片刻之后我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了,那积雪竟淹没了我整双鞋,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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