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这条路就像是盖楼房,需要一砖一瓦的往上堆砌,而不是坐火箭一步登天,那是不现实的,也是不牢靠的。我自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想要成长为大人日子还早呢,现在是婴儿,就应该当好婴儿,干好婴儿该干的事,哪怕受点欺负和委屈也没什么,这都是成长的代价。”薛飞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了,他不想隐瞒谢长顺,也不敢隐瞒。
谢长顺的确有些生气,觉得薛飞拿他当外人,不过听了这一番话之后,他的气瞬间就消了,随之而来的是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初入官场的人所能说出来的话,他自认为深谙官场之道,然而薛飞说的这些,他在薛飞这个年纪是完全悟不到的,薛飞能明白这些,足可见薛飞有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对政治的敏感性,显然这会帮助薛飞在以后的仕途之路上少走弯路,少吃亏少上当。
真是个可塑之才啊,谢长顺对薛飞欣赏又增加了几分。
“身在官场,学会隐忍是非常有必要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但也不能一味的忍让,该出手时就出手,要让对方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不能让他骑在你的脖子上拉屎。至于何时出手,这就需要一个人拥有充足的政治智慧了。出手早了,有可能会起不到震慑对方的效果,相反还可能会打草惊蛇。出手晚了,又可能对方早有防备,甚至跳入对方的陷阱,总之需要审时度势,然后做出最合理的判断。当然,这说起来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很难,是需要一定经历才可以的。”谢长顺教导道。
薛飞听了点点头,认为谢长顺跟他说的这些既是经验,更是金玉良言,对他是非常有用的,全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想到沈雄才一心打压薛飞,谢长顺就很好奇,问道:“你得罪过沈雄才”
薛飞来之前就猜到谢长顺一定会问他这个问题,对此,他进行了选择性的回答,他没说他和徐婉芝的事情,因为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足以构成沈雄才对他的打压,至于谢长顺是否知道他就不清楚了,所以他只说了和叶良辰之间的事情。
谢长顺听了明显一惊,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心中一时间思绪万千。他没想到薛飞会惹上叶良辰那个二世祖,不过却明白了沈雄才为什么会那么有底气敢跟他公然对着干了,果真是找到了靠山,而且还是个大靠山。
“别看叶良辰是叶向辉的儿子,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行的端走得正,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谢长顺还没太把叶良辰当回事儿,在他眼里叶良辰就是个智商和情商都不高的小屁孩,仗着自己有一个省委书记老子就胡作非为而已,不可能掀起太大的风浪,真要把事闹大了,只怕叶向辉也不会允许。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无论他们给我安排多少工作,我都尽量做好,不给他们任何可以抓住做文章的机会。”薛飞见谢长顺谈起叶良辰来云淡风轻,没有任何畏惧之色,又不像是装出来的,猜想他上面也一定有人,可能不见得比叶向辉的职位高,但想必也是一位实权人物,不然就凭他一个区委书记,面对省委书记的儿子,就算演技再高,假装淡定也是很难的。
“这么做就对了。记住,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找我商量,要是等吃了大亏再找我就晚了。”谢长顺叮嘱道。
“我记住了谢叔叔。”薛飞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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