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万一说错了可就是自砸招牌了。说完后薛飞长泽智美没有承认,可是从她的反应和要名片这两点来说,就足以证明他说对了。
薛飞还故意吓唬长泽智美,说她的妇科病很严重,需要赶紧治疗。
孙仲麟冲薛飞竖起大拇指说道:“您可真是胆大敢说。不是捧您,如果您要是真去学中医,您绝对不会比我差的。”
项瑾说道:“你准确地说出了她的问题,她又跟你要了名片,我想她应该会给你打电话让你去给她看病的。”
薛飞笑着说道:“那再好不过了,跟防卫大臣打交道,没准还能获取一些军事情报呢。”
薛飞还真把长泽智美要电话这件事当回事了,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当中,他却并没有接到长泽智美的电话。仔细一想虽然他说对了,可堂堂的防卫大臣又怎么可能会找他治疗呢,要他的名片可能就是随便要的,没准出门就扔了。薛飞也就把这件事翻篇了,没准再放在心上。
眼下菌肝素的事情毫无进展,薛飞要说心里不急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急却没有一点办法,这才是最让他头疼的。
思来想去,薛飞认为只能走策反或者强迫的路子,除此外别无他法。
他让龙元调查了一下原藤毅的情况,想看看原藤毅是否有什么把柄可以利用的。结果很令人失望,原藤毅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十月中旬的一天,薛飞接到了一个叫石原纯一郎的人打来的电话,薛飞印象中不认识这个人,但对方说他们见过,在参加东京大学校庆大会的休息室里,他与薛飞交换过名片。听到对方这么一说,薛飞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石原纯一郎也是东京大学的毕业生,目前是东京都知事。
石原纯一郎事先表达了自己突然给薛飞打电话的冒昧,之后说他的母亲最近得了脑中风,情况很严重,由于年事已高,不想用西医的办法治疗。得知薛飞医术精湛,而且中医主要以保守治疗为主,所以恳请薛飞能为他的母亲进行诊治。
薛飞捂住话筒问孙仲麟老年人脑中风能不能治?孙仲麟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薛飞就答应了石原纯一郎。
转天晚上,石原纯一郎派车到东京大学把薛飞和孙仲麟请到了家里。
这是薛飞来到日本以后第一次去日本人的家里,到了以后发现并不是那种传统的榻榻米,完全是现代的房屋。
石原纯一郎和他的妻子小池百合子接待了薛飞和孙仲麟,并邀请两个人到饭厅吃饭。薛飞在家里没有看到其他人,也没有看到石原纯一郎的母亲。
不知道是不是二婚,小池百合子看上去要比石原纯一郎年轻不少。石原纯一郎今年是56岁,而小池百合子看上去也就是35岁左右的样子。
在请客吃饭这件事上,天底下哪里也比不上吾国人,尤其是有事求人,到家里来肯定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然而日本人则不然,薛飞和孙仲麟往桌前一座,一看桌子上就有点傻眼。
一碗日本拉面,上面有一个荷包蛋和一根油炸虾条;一碟炒饭和一碗日本汤碟点心。小小的点心放在小小的盘子里,没人一个,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样子做的像工艺品。
整个宴请给薛飞的感觉更宜观赏,不宜于吃。
堂堂的东京都知事可是和京天市市长一个级别,在吾国那是正省部级,在家里请客就请这个?真是出乎薛飞的意料。
孙仲麟在日本生活多年,自然是了解日本人请客与吾国人的差别的,所以他从薛飞的眼神中读出了薛飞的惊讶,心里有点想笑。
边吃边聊,薛飞问了一些关于老太太的情况,石原纯一郎问了薛飞和孙仲麟在东京大学的访问交流是否顺利,反正就是闲聊天。
在聊天的过程中,薛飞注意到小池百合子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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