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态,走路的样子,明明就是织田尚信。
他不是说去见老朋友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跟一个女人挎着胳膊走在一起?难道是借出差之机来会老情/人?
薛飞讲小琴叫到身边,在她耳边耳语了两句,小琴就快步朝前走了过去。
薛飞他们四个没有跟着,而是在一个十字路口向左转了过去。
这条街上有不少在外面摆摊卖东西的,几个人走走停停,看到有喜欢吃的会买一点。
让薛飞感到惊喜的是,这里居然还没有卖烤冷面的,这是冰城的有名小吃。薛飞是非常喜欢吃烤冷面的,而且通过聊天得知,摊主是林江白河人,与薛飞是十足的老乡。
老乡之间的感情真的是很难用一个准确的词语去形容,如果同在林江见到,不会有任何感觉。如果是在其他省份见到,那就不一样了,就会有一种亲近感。而在异国他乡见到,这种感情就更加浓烈了。摊主得知薛飞是七河人,身边的三个人也都是吾国人,摊主非常高兴,当即决定免费赠送四大碗。
在外面摆摊做生意挣的是辛苦钱,薛飞哪里会让他白送,就坚持给钱,可摊主说什么都不要,就在双方相互推让的时候,来了三个人,全都是男的。
这三个人个头不是很高,都在一米七左右,身材比较壮实,而且都是一头小卷毛,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棒子,说起话来全都是卷舌音。这是典型的日本黑帮分子。
“到月了,交钱了。”一个圆脸男人用棒子敲了敲三轮车说道。
摊主根本就没搭理他们,一边烤冷面,一边问薛飞他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
薛飞他们四个全都冷眼看着三个人。
看到摊主不理他们,三个人很恼火,圆脸男人用棒子敲打三轮车的力量更大了,凶神恶煞道:“上半个月已经给你免了,下半个月你必须把钱交了,否则你就别想从这儿干了。”
摊主仍旧不搭理他,一碗烤冷面炒好后,拿出一个纸碗用铲子将烤冷面盛到里面,然后套上一个塑料袋,往里面插上两根牙签就准备递给薛飞,薛飞也伸出手准备接。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黑帮分子中的另一个用棒子一下子就将烤冷面给打到了地上,抬起腿一边踩烤冷面,一边嚣张地看着摊主。
这个举动一下子就把摊主给惹火了,东北人在吾国彪悍都是出了名的,虽然是在日本,也受不了这种气。而且摊主似乎早已准备,他伸手就从一个袋子里拽出一把菜刀。
“八嘎!”大喊了一声后,举着菜刀就朝三个人抡了过去,把三个黑帮分子吓得,撒腿就跑,那速度,兔子见了都得管他们叫爷爷,真叫一个快。
本来是挺紧张惊险的一件事,结果看到这一幕,薛飞他们四个全都忍不住笑了。
摊主指着已经跑远的三个日本黑帮分子骂道:“老子以后天天在这儿摆摊,你们再敢来收老子的保护费,老子就剁了你们做馅包饺子吃!妈了个巴子的,整不了你们老子就不来日本混了!”
把菜刀往车顶上一放,将手上套上一次性塑料手套对薛飞说道:“日本黑社会都他妈是纸老虎,动真格的比谁都完犊子。大兄弟没事儿啊,我再重新给你们做。”
薛飞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但就是不知道他刚刚用汉语骂的话那三个日本黑帮分子是否听懂了。
不过摊主有一点说的是对的,日本的暴力团和吾国的黑社会是不一样的。在吾国,别说是黑社会,街头的小流氓打架,拿刀捅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就更别说黑社会了。而在日本,暴力团一般是不见血的,比如受保护费这种事,他们觉得就是收点钱而已,为这种事情挨一刀得多犯不上啊。所以他们真碰到像摊主这么横的,他们是真不敢惹。
但这并不意味着日本暴力团就是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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