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了?我是长泽智美。”长泽智美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快。
薛飞一听赶忙说道:“您好您好,我没想到会是您。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薛飞早就把长泽智美这篇翻过去了,没想到长泽智美会突然给他打电话,他着实感到意外。
“上次在东大,你不是说我的妇科病很严重吗,我想让你给我看一下,你晚上有时间吗?”长泽智美问道。
“有时间。”薛飞看着长泽智美问道:“我能带着我的助理一起过去吗?”
“不可以,只能你一个人来。”长泽智美说的很果决。
说长泽智美有妇科病可以根据她的年龄进行推断,真要是治病,薛飞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因为孙仲麟没有教过他,他要是自己去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可是没有底也得去,为了应急,孙仲麟只好突击教了薛飞一些应对之策,反正已经明确是妇科病了,只要围绕着妇科病入手,误差肯定不会太大的。
晚上,薛飞吃过晚饭没多久,前来接他的车就到了。
日本的内阁成员基本都住在东京的千代田区,长泽智美也不例外。大约四十分钟的车程,就来到了长泽智美的住所。
毕竟是防卫大臣,住所的安保措施是非常严格的,把薛飞从头到脚,以及随身携带的包给翻了遍,确认没有任何安全隐患才让薛飞进去。
进了屋,仆人把薛飞请到客厅,给他倒了杯水,让他稍等片刻。
长泽智美的住所和东京都知事石原纯一郎的家里差不多,都是现代化的房子,唯一不同的是,长泽智美的住所要更大一些。
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就见长泽智美从楼上走了下来。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很随意,稍微有些宽松的家居服。
薛飞站起身,待她来到身前后,冲她微鞠一躬:“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长泽智美一点也没有跟薛飞客气,还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态度。她坐下后说道:“可以开始诊断了。”
薛飞坐下后问道:“请问您去医院做过妇科疾病的相关检查吗?”
“没有,怎么了?”
“中医通过望闻问切来诊断疾病是不假,但这和过去的医疗水平不发达也有很大的关系。现代医学非常发达,尤其是在仪器发面,要更加准确。而中医的发展之道也是以中西医结合为主,所以”
“你的意思是中医的诊断并不准确,必须要用西医的方式来进行确诊是吗?”长泽智美的眼神中有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不是这个意思。中医的诊断不是不准确,只是为了您的健康,我认为还是用西医的方式检查,然后用中医的方式治疗,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薛飞解释道。
“既然你能通过‘望’看出我有妇科病,我相信你就应该能通过中医的办法诊断出我究竟有哪些问题,如果你诊断不出来,那我只能说中医是骗人的。”
薛飞微微一笑:“既然您这么相信中医,那我就用中医的方法给您诊断好了。”
薛飞是特别希望长泽智美能去医院做一下妇科方面的检查,然后形成片子或报告,那样对他就可以从容应对了。只要把她的问题记住了,回去告诉孙仲麟,孙仲麟给写个方子,这件事就解决了。但长泽智美偏偏不那么做,他就只能靠孙仲麟教他的,和临场反应来应对了。
薛飞请长泽智美依次伸出左手和右手进行号脉,每只手号脉约五分钟左右。期间薛飞的面部表情很多,时而微皱眉头,时而面色沉重,时而连连摇头。长泽智美见了忙问怎么了,薛飞并不接茬,这使得长泽智美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薛飞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感觉尤为明显。
“我的情况很严重吗?”号脉过后,长泽智美问道,她的脸色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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